谭佳兮不胜酒力,稍微喝了两口鸡尾酒便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她俯身在柯以辰耳边低语了几句,便一个人匆匆走向洗手间,每一步都有些头重脚轻。
EternalAngel里最豪华的会场连洗手间都浮夸的很,一整排装潢考究的小单间,男女混用,所有设施一应俱全。
谭佳兮用凉水泼了一把脸,双手无力地撑在水池边,透过身前欧式银框镶边的华美镜子凝视着脸色苍白的自己,没过多久,身后的门“咔嚓”一声开了,镜子里她的身后映出一张俊美阴邪的面孔,嘴角隐隐含笑,危险得像是捕捉到猎物的野兽,谭佳兮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被礼服紧紧勾勒的腰,缓缓地摩挲着。
“胆子很大,我的小乖乖还会带着男人来我的地盘耀武扬威了?”沈延北似笑非笑地讥诮道,轻轻嗅了嗅她的发丝,卡在她腰间的手指遽然扣紧,低沉的嗓音缓慢而有力,“既然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嗯?”
你都有别的男人了还给我做蛋挞吃!他愤懑地暗暗想着。
沈延北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计较起这种小事来。
谭佳兮的确是故意要求柯以辰带她来的,那天她闹得那么厉害,沈延北却在她别墅门口停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她几乎就已经肯定了她的假设,沈延北喜欢她,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到怎样的程度。而此刻,谭佳兮心底笑得格外痛快,因为他果然吃醋了。
沈延北见她一声不吭,甚至连反驳的念头都没有,本就火烧火燎的胸腔愈发灼热难忍,他不悦地抽紧了下颌,无处发-泄,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将小礼服的侧链拉开。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谭佳兮顿时慌了,连忙抓住他探入裙底的手:“你……别这样,外面还有很多人,你胡乱折腾一番让我一会儿怎么出去。”
拒绝?
她明明就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沈延北只觉一股血气冲向头顶,他单手轻而易举地扭过谭佳兮的胳膊便把她摆成俯身正对着镜子的模样,语气已然冷到了极点:“想让我撕坏你的衣服,就继续抵抗。”
谭佳兮只觉眼前猛地一花,这样的局面,这样的情景,徒劳的感觉与十年前那天太像了,她的脊背一阵阵地发冷。
她的沉默服软让沈延北顿时兴奋起来,隔着底裤反反复复摸着她娇-嫩的白-臀,那滑-腻-腻的触感让他收-紧五指贪恋地来回揉-捏着,不用看他都能在脑海里勾勒出她柔白的肌肤在他指间泛起一道道红痕的娇-怜模样,仅仅想着那场面他居然就能硬了起来。
“沈延北,别这样,”谭佳兮被他捏的很疼,不断地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挣开,“别这样,求你,求求你,至少别在这里……”
回答她的是沈延北拉开裤链的声音,下一秒她便无助地感觉到被刻意放缓了速度侵-入的粗-长-硕-大已经抵开了她企图缩-紧的两片花-瓣,他一点点推进的动作让炙-热的摩-擦格外清晰,羞-辱也格外明显,他轻佻地拉长了声调,一边抵向深-处一边说:“这里又给别人了吗,宝贝?”说完便猛地地抽-出,然后狠狠地尽-根-插-入,精实的小-腹撞上她圆-润的臀,“啪”地一声格外响亮,他畅快地低哼了一声,扶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快速地-耸-动起来。
谭佳兮暗自攥紧了拳,身子因为惧怕和恶心而颤-抖,她刻意将指甲抠进肉里,暗自嘲笑,沈延北,你喜欢我还敢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会加倍地还回来。
“嗯——佳兮,被-干-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能这么紧,”沈延北莫名其妙禁欲禁了好几个月,当真是对什么女人都会倒胃口,此时如同久旱逢甘霖,越来越爽,他摸索着将手探到她的胸前拧了一把,哑声道:“叫出来!”
谭佳兮咬着唇承受着,忽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瞄了一眼门口,蓦地一僵:“沈延北,我没锁门,你,啊——,你,把门锁上。”
“锁门干什么,如果有人进来,刚好欣赏一下你这副诱-人的模样,你刚刚叫得那么大声,估计外面的人都已经听到了,”沈延北邪恶地说着,更加飞快地耸-顶起来,捏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对着镜子抬起头,“来看,瞧你这小脸,红成这样,你敢说你没爽到?”
谭佳兮睁开眼睛仔细看着自己,她要记住,要把这些耻辱都记住,眸中渐渐凝起一层灰败的石灰色,刻意被她遗忘的记忆席卷而来。
十年前,城市偏角。
“这小妞身上又白又嫩,可真好看,瞧胸前那俩一颤一颤的小肉-团子,太可爱了,真想摸摸。”离得最近的男生啧啧称赞,吊儿郎当地说着。
“滚一边去,我还没摸够呢。”十五岁的沈延北第一次知道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儿,死死地抱着迷迷糊糊不清醒的谭佳兮舍不得松手,“没弄够,我再来一次,然后再给你们玩。”
“你行吗?没看人家都出血了,别玩出事儿了。”另一个经验丰富的高年级男生还比较有分寸,在一旁略显担忧。
其实沈延北平时虽然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做事倒也算是知轻重,如果不是被这群人怂恿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本想应付应付了事,但这个女生的滋-味真是太销-魂了,那最柔软的一处像蜗牛的触角一般,敏-感,水-嫩,稍微一碰就会有反应,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个够,他当时不过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心智还不够成熟,所以只做了一次就着了迷,那第一次被唤醒的欲-望强-烈-如-海-浪般,轻易地遮蔽了他全部的理性,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