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问题。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极度纠结当中。
每次他们都会这样。
又特别好奇,各种了解,各种询问。
可当对方建议他们下海后,他们又会沉默。
一是父辈阻拦。
二是面子抹不开,我虽然在京都没有钱,但我这股子爷们儿气质还端的起来吧。
一但到了深市,真可能就要重新开始,谁都不会叼你。
邱志礼看别人不讲话,一杯酒下肚:“怎么没有想过过去捞票?”
“现实太难了,我们圈里一朋友过去那边后,你知道他在干嘛?”
“工地上抹水泥墙!”
“是啊,我也受不了这种落差。”
邱志礼点开了大家的话匣子,一个个开始抱怨了起来。
不少人颇为不得志的喝闷酒。
柴进静静的听着,听着听着,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开口说:“要不这样,我这段时间在往苏联俄国走一批货,你们要是闲着没事的话,一部分帮我在京都这边负责货物调转工作,另外再抽一批人跟我去负责满洲李那边的工作,如何?”
“当然了,这比生意走完后,如果你们觉得有甜头,就跟我去南方。”
“我柴进把你们端着当老哥,绝对不会让你们去工地里抹灰!”
此言一出,桌子上七八个人全愣住了。
连邱志礼也有些发愣。
正准备表态,外边忽然走进来了一个青年。
一走进来,桌子上的人竟然全部起立。
然后各种打招呼:“建哥!”
“建哥好!”
“建哥,今天精神格外出彩啊。”
“建哥,这新买的喇叭裤?好像是迈克杰克逊的同款啊。”
…
青年态度端的很高,对着大家压手示意。
邱志礼赶紧在柴进耳边小声说了句:“沈建,他老爸带个国字的。”
“圈里最有分量的人之一,别说我没把你当兄弟,请他过来不容易。”
“你和他把酒喝好了,京都有事儿好处理,懂我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