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最近事儿多,不会吧?”
阿烟抓了把头发,越说越怀疑,俩大男人睡在一起真是盖着棉被纯聊天?越是想,他就越是不确定,心中的八卦因子在蠢蠢欲动,说:“爬山虎兄弟肯定知道,那藤蔓整天绕来绕去的摆pose,跟午夜惊魂似的,肯定看到了。”
“是吗……”
“要不要进去看看?”
“还是不了吧,被舅老爷逮到我就完了!”
阿烟却热情地拉住了叶远心的胳膊,用他根本无法拒绝地大力把他拖进大门,“别害羞啊小心心,你上了老子的船还想下去吗?一起去吧,一起去……”
“烟哥!烟哥你小声点!”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月半的街上冷风一吹,被绑在树上的狗仔全身都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直从手臂蔓延到后背。
“放开我!”
“有没有人啊!救命!”
“救命!”
漆黑的夜,冷风呜咽。
许白听到窗外那若有似无的声音,稍稍推开傅西棠,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傅西棠幽深的目光往窗边一看,半掩的窗就自动合上,将所有的风声、呼喊声、窃窃私语,都隔绝在外。
这样一来,屋内的温度就开始逐渐升高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的味道,气氛慢慢地开始变得黏腻,一呼一吸间,全是令人燥热的气息。
“我先去洗个澡吧。”许白的目光变得有些闪躲,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也有点不舒服。
其实刚才离开晚宴现场的时候,有人不小心把桌上的酒杯碰倒了,洒在了许白的衣服上。反正都是散场了,所以许白随意拿纸巾擦了擦,也没在意。
可是现在……
许白被傅西棠抵在门板上亲吻,逃都没办法逃。早知道他不该作死,身上沾了酒还去撩拨对方,可他不过是开个玩笑,问傅西棠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上学的时候他还洗过大澡堂呢,当然,这件事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傅西棠的。
“傅先生?”许白又推了推他。
“嗯?”傅西棠的手碰到了许白被沾湿的衬衣,温热的指尖,和被酒液带走了温度的皮肤触碰在一起,让许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可是往后就是门,许白还是毫无意外地落到了傅西棠手中,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让他有些腿软。
算了,不管了。
浪里白条无所畏惧,闭上眼睛就往傅西棠唇上磕。踢踢脚把碍事的拖鞋甩掉,他揽住对方的脖子,整个人就热情地缠了上去。
谁怕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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