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符纸装在兜里,然后开始往上爬,黄斌也把柳树棍捌在腰间,然后跟着往上爬。
那峭壁还真是有点陡,虽然我和黄斌都是爬山的高手,可是那石壁光秃秃的,连一根草也不长,只好贴着石壁一点一点往上爬,像个壁虎一样。
好不容易终于才爬到了洞口,我上去之后,又把黄斌拉上去。
我们站在洞口朝里看了看,里面黑呼呼的,好像还有点深。
黄斌刚想摸火机打亮,我忙说:“别,大哥,这里有瘴气,一打火,可能会点燃的。”
于是,黄斌连忙把火机收起来。
黄斌说:“对了,二弟,你的电筒呢?”
我这才想起来包里有电筒,于是摸出电筒一打,结果,妈蛋,什么时候没电了,也是,这几天晚上几乎都在使用这只电筒,想来是电被用完了,昨天晚上在旅馆竟然忘了充。
这可麻烦了,对了,还有手机。
于是,赶紧又把手机摸出来,还好,手机还有点电,只不过手机的光也实在是太弱。
我用手机往里面照了照,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好像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这手机光太弱了,看也看不清楚。
我说:“大哥,你看那里是不是躺了一个人?”
黄斌伸头仔细看了几眼,说:“哎?好像的确是个人,走,过去看看。”
于是,我和黄斌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往里走了几步,这才终于看清楚了,的确是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而且那人的身上还穿着蒙族服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和黄斌疑惑地相觑了两眼,然后接着往前走了几步。
这时,我们勉强能看到那个人的半张脸,脸色看起来仿佛到也不像死人的脸,而且那身上好像还有弱有弱无气息。
莫非,这人还没死?只是中了瘴气毒了吗?可是,他爬到这个洞里来干什么?
黄斌喊了两声:“喂,这位大哥,这位大哥,你还好吧?”
那个人哼了一声,身子还动了一下,并没有回答,看来,还是活的,莫非真是中毒了吗?
要是个人的话,那我们还真不能不管。
于是,我和黄斌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个人跟前,黄斌用手摇了摇那个人的脚,说:“喂,大哥,你还好吧?”
这时,那个人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时,我们才看到他的另外一半张脸,那半张脸已经腐烂掉了,血肉模糊,样子很恐怖,看来这人已经是尸变了,变成了一只荫尸。
我和黄斌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往后一退。
那荫尸立刻咆哮起来,然后站起来,伸出双手要来抓我们。
我和黄斌赶紧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准备武器。
黄斌从腰间抽出柳树棒,紧紧握在手里,我也摸出符纸拿在手里。
那荫尸一边咆哮着,一边向我们追了过来。
黄斌拿着柳树棍,一棍打在那荫尸的手臂上。
那荫尸好像一点痛感也没有似的,而且,它也似乎并不害怕柳树棍似的,尼玛,这可麻烦了!
那只荫尸就那样像毫不意识的跟着我们追,把我们直逼到洞口。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悬崖的高度,二十来米,妈蛋,这也不算低啊!跳下去难保不会摔断腿。
可是,一看这荫尸的情形,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看来,不跳崖也不行了!
于是,我说:“大哥,看来我们只好跳了!”
黄斌点点头,然后一丛身跳了下去,我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唉呀,妈蛋,我的腿啊!我一跳下来,脚就被歪了,没断,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