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吃的就是这行饭。
干什么讲什么,假如每次行刑,还要和死囚感同身受,愁眉苦脸眼里挂泪,还做什么刽子手!
……
段初身为班主,自然不要忙这些琐事,他布置完之后,就去找牛巡检了。
两人在巡检司,吹了一会牛皮,等到牛巡检下值,两人直奔天香楼。
喝酒的时候,牛巡检又开始给段初,灌输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的道理了。
……
他俩不知道的是,他们喝酒的时候,早就被人盯上了。
盯着他们的,正是马千里和铁司狱。
“老铁,你到底有什么计策,需要段初喝醉了才行?”
铁司狱嘿嘿一笑,道:“这个你就不用问了,只要你们父女俩,听我的布置,保证大事必成!”
圣旨来了之后,马千里催得急,又提刀上门了。
铁司狱没办法,硬是在马千里的刀锋之下,灵机一动,想出来一个妙招。
至少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妙招。
……
段初和牛巡检,这一次越聊越开心,都喝得酩酊大醉。
天香楼掌柜愁眉苦脸,看着这两位爷,心说你们倒是说说,谁付账啊!
关键这俩都醉得人事不省,总不能硬去他们兜里掏钱吧。
天香楼掌柜的正发愁呢,铁司狱和马千里过来了。
马千里这次,无比痛快地替段初和牛巡检,结清了酒钱。
马千里扶着牛巡检,铁司狱扶着段初,走出了天香楼。
“这狗东西老牛,幸好这些天,没有在酒楼挂账,不然今晚我又要替他,还一两个月的酒钱!”
马千里想起来上次,牛巡检给他下套的事就生气。
心疼钱是一方面,更大的原因,还是他认为牛巡检就是一个呆傻的人,自己竟然被这种呆傻耍了,很没面子。
于是马千里把牛巡检扶到街角,往地上一扔。
“干嘛呢?”铁司狱说。
“这狗东西太沉了,扔在这里算了!”马千里说。
铁司狱一听就不乐意了,毕竟牛夫人跟他是本家,万一牛巡检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回头他也不好交代。
“老马,你怎么能这样,大家都是同僚,平时有个口角也正常,都是为了彭州府的事务,危难时刻,可不许插刀子!”
铁司狱义正言辞,马千里无奈,只好背着牛巡检,把他送回了牛府。
铁司狱扶着段初,没有去段家,而是去了马府。
到了马府之后,马夫人按照马千里的吩咐,早已在大门口接应了。
马夫人并不知道,陆冰打算把段初,安插进锦衣卫的事,反正丈夫说要段初当女婿,那就让段初当女婿好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马夫人多少年,都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