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河的水是如此的温柔,就连汴州城的风似乎都带着香甜的气息。
就在苏程和王胜男携手在汴州城里游玩的时候,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也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汴州城。
虽然苏程早出发了几天,而且还是坐火车到达的洛阳,但是苏程却并没有急着赶路,一路上都走的十分从容。
但是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却急着赶路,一路上一人双马飞快的赶路,就跟急行军一样。
再加上苏程在汴州城待了好多天,以至于延后出发的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追了上来。
“前面就是汴州城了,我们要不要去汴州城修整一天,然后再继续出发?”
“修整一天倒也不是不行,我们这一路都是一人双马赶路,整顿船队的事又不急,苏程赶路肯定不像我们这么快。”
“虽然苏程赶路肯定没我们快,可是苏程是坐火车去的洛阳,我们却是骑马去的洛阳,我们又晚出发了几天,说不定这会儿苏程都快到海州了!”
“对,我们一天都不能耽搁,苏程惦记着早点和王胜男相会,说不定也急着赶路,整顿船队对苏程来说也不过是随手而已,可别我们到了海州,苏程已经返程了。”
“那我们就不要休整了,一鼓作气直奔海州。”
众人商议之后很快就统一了意见,现在最重要的是快点赶去海州找到苏程。
一方面他们很想登上海船瞧瞧,另一方面若是去迟了回去也不好向老爷子交代。
而且,还是皇帝亲自开口让他们去跟着苏程历练,结果,他们却没赶上苏程整顿船队,那等回去之后皇帝问起来,他们怎么回答?
程处默他们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吃着干粮,喝着酒,随行的小厮们还忙着喂马,让战马歇息脚力。
程处默灌了一口酒,疑惑道:“奇怪,这一路上怎么都没听说苏程经过啊,你们说苏程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去海州啊?”
他们这一路上没经过一个驿站,在歇息的时候都会打听一下苏程的行踪,看看苏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但是奇怪的是,这一路上却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于苏程的关系。
所有的驿站都信誓旦旦的说没有见过荣国公,若是荣国公驾临他们怎么也不会忘记。
李崇义微微摇头道:“陛下都亲自开口说了,不可能有假。苏程若是不去海州,而是去了别处,那就等于是欺君啊。”
尉迟宝林哼哼道:“欺君怎么了?你当那家伙不敢吗?”
李震摊手道:“敢倒是敢,可是没必要啊,苏程不去海州还能去干什么?有什么需要欺瞒陛下的?”
“所以,苏程去海州肯定是不假,那些驿站不知道肯定是因为苏程没有打出荣国公的旗号来。”
李崇义点头道:“对,很可能是这样,苏程一向懒得应酬,他又不屑敛财,若是打出荣国公的旗号来,这一路上不知道会有多少地方官巴结,他肯定嫌烦。”
程处默、尉迟宝林听了也禁不住点头,这么说也有道理。
秦怀道笑道:“咱们讨论这些都没用,还是快点赶到海州吧,等到了海州,一切就都明了了。”
“歇息的差不多了,咱们这就赶路吧!”
一行人上马疾驰而去,连汴州城都没有进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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