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翘班翘得这样堂而皇之了,左右闲着无事不如去接子嫣幼儿园放学赠送小家伙一个从天而降的surprise让她乐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开怀。你们瞅瞅,看楼主这姐姐当的,自我感觉特有风度加持效果浑身冒着二丈金光,从来都不想着独占王之夏。
果不其然,这提议一经出口便得到当妈咪的赞许一笑,亲切的摸摸头捋捋毛。
得!整个又一亲闺女投胎转世。
“不许再摸我头了!”楼主陡地抗议,态度端得甚是威严。
王之夏笑不作声,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只默默无言看着,却洞悉一切的笑意了然。
“那你要怎样?”闲适到好整以暇的姿态,轻声开口问。
我能要怎样?我不要怎样!楼主觉得一身炸起的毛敛了回去,说好的理直气壮变似乎变成了无理取闹。不,究其根本它就是一桩无理取闹的取闹。那要么让小家伙的称呼改一改,叫阿姨?嗯,听起来感觉像怪蜀黍一样透着一股子怪劲儿。楼主自觉接受不能。
这就叫做越挣扎越突显事实的本真,掺和进去了欲盖弥彰的味道。
王之夏的电话铃音响起,借着这个老天爷给的台阶楼主跑开去洗衣服,一直惦念着洗手间这一盆呢。耳朵飘进来的两句听着是公司的事情。不晓得等下要不要回去,还是做好万全准备吧。此时彰显贴身助理的重要性。
衬衫洗干净,把它晾晒成一道白色的闪电,完美。
姑姑在沙发,笔记本搁腿上看着,恢复工作状态。楼主俩爪搭上去给老板做肩部马杀鸡。自我感觉这洗头小妹转换得特专业迅速,毫无违和感,简直就是服务业上的一颗新星在闪亮。
问她,公司有事?要不要先回去?
姑姑摇摇头,不用,等下就好。
楼主放缓动作,继续贴心体己的伺候着。她就等下就等下吧,反正我是二十四孝的。兴许是伺候得过于舒坦。没两分钟王之夏合了电脑放在了一边,舒展了身子,一截瓷白的颈子也随之晃了晃,而后上身又朝沙发里陷了陷,星眸半闭的似是享受非常。
这半吊子手法肯得老板如此赏识,楼助理很是欣喜卖力。受宠若惊一点点。
没过一会,王之夏反手上来握住楼主按在她肩头的认真工作的手。
“好了,可以了。”她眼睛睁开,“累不累?”
姑姑清冷的声音脆脆的就像细雨激越着青石板的清滑,却也缠缠绵绵的柔。
一把音调好听的嗓子,她讲什么都是赏心悦耳的称你心意。
楼主笑着在她一旁坐下,拉着人捞进怀里给寻觅了个舒适的人肉垫子靠着。看着姑姑稍显疲惫的俏颜,万分心疼地摸了摸。下次再也不能,加班之后还要春眠不觉晓处处满身咬的给姑姑加夜班了。忒不厚道,没有人道。
“怕你累。”楼主发自肺腑的实话。
本已经满足闭眼小休的王之夏也不知是不是跟楼主想一块去了,幽幽地睁了眼,又幽幽地嗔了眼,无端嫌弃,“一身的排骨,硬死了。”
楼主喉咙梗了梗,当时就想起每每钙钙扑在怀里造孽的装娇羞时,楼主就会唾弃地怨念他一身的骨头棱子谋财害命,给人从前胸扎到后背的透心凉心飞扬。然后每每这时,钙钙就会泪水盈盈的啜泣着,奴家也不想的呀臣妾也没办法的啊!
尼玛这代入感此时不是一般二般的强烈,楼主相信打死楼主楼主也不会讲出这么毫无羞耻心的话来吧。也许吧。。。。。。嗯,不要忘记还有一个词汇叫做maybe!如果真的人命关天,还是勇敢的屈服吧!命都没了,还要脸皮子做个甚,这没个鸟用。
“排骨好啊!排骨多好!随时拆下来炖汤。你喜欢什么口味?冬瓜,玉米,莲藕?再不来锅海鲜的?”嘴巴好欠,觉得人都是不作就不会死。
“原味的,清蒸。”掷地有声的五个字,嘎蹦脆。
原味的好呀,原味又清蒸这充分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等等,这话是不是有歧义带分叉的?确定是在一本正经讨论吃的而不是看似讨论吃的其实是在讨论某种吃的。。。。。。这有一点点混乱而且貌似广义狭义上都是吃的。再想想姑姑嘎嘣脆的五个字,楼主怎么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失足少女的泥潭中不可自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