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吴重嫒约了牧师今天过来为我们布道,你也一起吧!当年浪子回头,全亏了他指点迷津。现在算是终于整明白了,神不是万能的,但没有神是万万不能的,这就和钱是一个道理。”布莱克话里透着感慨和深悟的心得。
“这种高人,早想见见了。平时研读葛利斯神法也算是勤快的,但这问题还是越整越多,都把我弄晕了。”
布莱克被王永杰的直白呛得说不出话来,他轻咳几声,想想有什么话题可以让这个气氛更加清新一些。
“哦,对了!知道总统日记吗?”
“是不是那本每个总统都会写下的最隐秘的事,然后交给下一任总统的总统日记?”
“是的!就是那个。”
“这玩意可是联邦机密,当时就没有从你父亲那知道点什么?”
“你知道我父亲的为人,刻板得很,再说我当年也不是太在意这个,现在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那是因为你站的高度不同,如果说总统位子是皇冠上的明珠,你现在就差一步,这一步迈过去就是万人之上,但若是这一步迈不过去……”
“迈不过去怎么样呢?”布莱克略有紧张地问。
“迈不过去……,嗯,迈不过去嘛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是闲云野鹤了此残生罢了……”王永杰感慨万千说。
“你这是说我还是你?我怎么也是个州长,你现在是我的助手。到蓝殿你还是我的助手,别那么消极好不好,实在不行我安排你到锡安国当个大使。”
“那这可说定了。”
“什么说定了,你得先把我弄进蓝殿里!等我进了蓝殿,你还不是想什么是什么。你要是现在就示弱了,那我就得让孟海山上了。”
孟海山打小就和布莱克铁,上回要不是他那一票,小布莱克还不见得要竞选州长。
布莱克越说越快,语气中也开始带上了一些不满。
“布莱克,可不能忘本啊!这几年跟着你辛辛苦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永杰一见布莱克态度转变,心中一急便诉起苦来。
“什么苦劳,是因为工作?”
“真是因为工作,当记者那会为了整点专稿可太辛苦了。”王永杰说着,眼圈就红了,顺便揉了两下。
布莱克见好友动了真性情,也有点内疚,拍拍他的肩头沉声道:“别说了,这年头谁都不易。”
可能是因为这个话题很压抑,布莱克很快转头说道:“你那边接受的会见安排有什么问题吗?”
王永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开,仔细地看了一两分钟。
“怎么?”布莱克不耐烦地问。
“这些人是还没有打过电话来的,这些名字上面没有打上叉。”
布莱克点点头,作为一个新上任的州长,和下面搞好关系是比较重要的。
虽然他可以任命大部分高级官员,但还是有一些岗位无法完全掌控,这就需要那些人自行上门来投效了,如果经验明身家清白后,也可以增加自己这个阵营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