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龙问道:“赤绯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何天庭和佛界都如此关注?”悟空摇摇头,小白龙拧起眉头,问道:“难道连孔雀他们都不知道吗?”
悟空笑道:“若是知道,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不过,也许佛界和天庭也隐瞒不了多久了。”
小白龙歪过头,伸手捏了捏悟空的下巴,笑问:“怎么说?”
悟空一把擒住小白龙作怪的手,一个翻身,压在对方身上,低头在小白龙艳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他才眯眼笑道:“小白龙,难道刚刚你大师兄把你吃得太干净了么?连脑子都吃掉了。”
小白龙闻言,瞪眼哼了一声,一发狠,又翻身将悟空压到身下,对着他的喉结又是吸又是舔,悟空猛抽了一口气,勒紧了小白龙就想亲上去。小白龙左躲右闪,斜眼挑衅道:“大师兄,你再笑我没脑子,就不给你亲了。”
前一场激烈的运动尚未结束多久,小白龙的眼角仍晕染着两点桃色,悟空眯眼细细瞧着,双眸金光流转,隐藏着危险的信号,小白龙还不知死活,兀自得意。
悟空捏住小白龙的劲腰猛地一顶,敏感部位被迅速又激烈的摩擦,小白龙“啊”得惊叫出声,一下子恍了神,眼神迷迷蒙蒙,那一向黑亮的眸子就好似忽然躲藏在了迷离散漫的薄雾之后。
悟空笑得狡猾,一丝邪气自嘴角倾泻而出,道:“真的不给亲了?”
小白龙低头望着身下那张脸,深深地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那里藏着的深情直叫他目眩神离,他忍不住嗤嗤笑出来,在悟空疑惑地偏头看他时,他俯□子,主动献上了自己虔诚的一吻,他爱他,情不知所起,他爱他,一往而深。
悟空一只手穿过小白龙的腋下,轻轻地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背脊。又一场热烈的交流再次展开,毫无缝隙的熨帖,无与伦比的契合,让悟空与小白龙在唇瓣相抵时终于齐齐满足地叹出口气。
这个世上,再找不到另外一人,能离彼此这么近,近得好像是共用着一个心脏。
时光依旧匆匆,众人在行经月余的路途后,已是春暮。
这一日,几人在细绵的春雨中走了一天,天色渐晚仍不见人家。三藏勒马,遥望着西方,黄昏渐近,地平线也变得模模糊糊,他叹口气道:“天色已晚,今日怕无处求宿了。”
小白龙笑道:“师父,往日里也不是没在山林间露宿,有何担心的?”
八戒也道:“师父,你要是怕雨淋,我砍草,让沙师弟扳松,我们几个就在这路上搭个蓬庵,夜里有小白龙和师兄护着左右,便是天塌下来,也有师兄那根金箍棒撑着,保管你一夜安寝。”
众人正说着,悟空忽然道:“有宿处了,你不用担忧了。”
三藏眼力不比自己几个徒弟,眯眼望了半晌也未找着住处,悟空遥指着远处一个庄子,道:“你看不见,那树丛里有个人家,我们去借宿一宵,明早走路。”三藏欣然,由悟空在前领着,促马行至那庄门之外。
此时天边仍带些光亮,这一家却早早就柴扉紧闭,三藏下马,上前敲门。
过了一会儿,便听得里面传来藜杖敲在地面的声响,那声音在门口停住,众人就听得里面有一老者出声问道:“门外何人?”却不见对方开门。
三藏道:“老施主,贫僧乃是东土差往西天取经之人。适到贵地,天晚特造尊府借宿一宵,万望方便方便。”
那老者闻言,这才开了一道门缝,走那缝隙中细细打量了三藏几眼,三藏笑了笑,合手当胸,躬身施了一礼。
老者终于开了门,这一下,他将三藏身后的四人看了个清楚明白,登时被悟空几个吓惊了,就想将门关上。
小白龙蹿上前,一掌抵住门扉,笑道:“老人家这般怕,莫非这附近有妖魔鬼怪?你若让我师父进去借宿一宿,但凡扰你这方民生的妖魔我们通通帮你收拾了如何?”
老者关不上门,又见对方行事不似妖邪,只得松了手,放三藏师徒入了门。
众人进门,便见荆针棘刺铺设两边,二层门是砖石垒的墙壁,又是荆棘苫盖,入里才是三间瓦房。老者叫家僮来牵闪电,闪电避开,自动自发跟在小白龙身畔,那家僮为难不已,老者挥挥手让他退下。
五人中,三藏是正正经经的出家人,面相最是慈善,那老者便壮着胆子与三藏说话:“方才老爷所说可是当真,真能帮我们降了这处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