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的吗?”
而且阁楼面积很大,没有窗,推门探头进去看,一片漆黑。
“倒是没关系,我这儿没什么不能看的。”
黄栌猛然反应过来——
“也不是怕黑。”
“Grau。”
想到程桑子当初追孟宴礼的事情,黄栌走了个神:
孟宴礼回头,在昏暗光线中看了黄栌片刻。
“Grau的画?”
徐子漾用鞋踢了踢黄栌的椅子:“看不看?”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还加了好友?
“他又出卖队友!”
她以为自己被徐子漾骗了,赶紧解释:“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徐子漾说这里有Grau的画,虽然我没听说过Grau有作品交易过,啊我知道了,他是不是逗我玩呢。。。。。。”
徐子漾只走到门边,连看都不往里面看一眼,靠在楼梯扶手上,死活不肯进去。
可既然孟宴礼不喜欢Grau,他又为什么会收藏Grau的画呢?
这个认知让黄栌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脑袋里闪现出来的,全都是济斯瓦夫·贝克辛斯基那些色彩阴郁的画作。
天气预报说,今夜开始,青漓终于迎来了暴雨之后的晴朗天气,温度将会逐步回升。。。。。。
爸爸!这也太惊悚了吧!
黄栌也是第一次知道,三楼上面还有一个阁楼。
她开始理解,画画确实是一种与世界对话的语言。
孟宴礼经常在三楼,但她很少上来,不由担心:“孟宴礼收藏的画是可以给我们看的吗?要不要先问他一下?”
黄栌没看过《名侦探柯南》,但被徐子漾那样说完,她迈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阁楼里时,确实毛骨悚然。
“你怕黑?”
徐子漾大大咧咧一挥手:“不用,跟我来就是了。”
黑布隆冬的,他才不进去。
“那是什么?”
说得那么一本正经,不还是怕黑吗!
孟宴礼应该很难追吧?
“明天白天再过来吧,我这里面东西堆得很杂乱。尤其是画框,棱棱角角的,看不清容易划伤。”
“Grau的画,是有。”
黄栌紧张地开口,声音发颤:“是。。。徐子漾吗?”
“我也觉得发挥得还可以,嘿嘿。”
“是我。”
这么想着,黄栌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黄栌觉得说完这个名字,孟宴礼那边突然沉默下来。
到底为什么她要深更半夜跑到没有灯的阁楼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