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着游沫浠的眼泪,佘曼妮一阵心酸。
“你跟伯母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沫浠只是一味的流泪,不想睁眼,更不想说话。
“唉。”佘曼妮抽回手,“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听着关门声,游沫浠缓缓睁眼,瞳孔里布满血丝。
过了一会儿,当沫浠哭得昏昏欲睡时,蒋玲玲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一身淡黄色长裙,端着胜利者的姿势。
“游沫浠!”她使劲慌她。
沫浠被吵醒,睁眼见是蒋玲玲,不由眉头紧锁。
“你来干什么?”还嫌戏演的不够好看吗?
“游沫浠,只要你认了这罪,我保证你只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沫浠斜倪着蒋玲玲,不由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没有做过,即使莫少寒有证据,那也是伪造的,法官判不了,又何来牢狱一说?
面对莫少寒,她可以失望,可以不辩解。但对蒋玲玲,她不会假以辞色。
“是吗?”蒋玲玲高傲的从皮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你父亲当年提前退役的真正原因。”
沫浠翻看着资料,两只眼睛越鼓越大。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爸不会杀人。
“你污蔑!”游沫浠瞪着蒋玲玲,不肯相信她说的只字片语。
“是真是假,你可以问你父亲。”她得意一笑,“不过若是我将这些证据供出来,你父亲下半辈子恐怕要在牢里度过。如何选择,决定权在你。”
“你!……”
“不用恨我,我早告诉过你离开莫少寒,否则会让你后悔一生。”她警告过,是游沫浠冥顽不灵,咎由自取。
“滚!我会如你所愿。”沫浠闭眼,不愿再看蒋玲玲。
三日后,游沫浠出庭接受审问。
莫少寒一早便了无睡意,六点过就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书房,烦躁的点燃一根烟。
莫少一根接一根不间断猛吸,就像吸食大麻一样。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会冷静一些。
等会儿,游沫浠会不会承认?
他那么希望她辩解。
莫少烦闷的掐灭烟头,抽出另一根烟。
一只女人的细白娇嫩的手点燃打火机为他点烟。
莫少寒用力吸一口,吞吐着烟雾。
蒋玲玲从后背抱住莫少,紧贴他耳垂,“少寒,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如果游沫浠认罪,我们只控告她以权谋私好吗?相信法官不会判太久。”
莫少寒没有说话,抽吸烟头的速度却是放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