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探到他口中,试探的勾起他的舌头,他眯眸,揽住她的腰与她贴合的毫无空隙,直接反客为主,与她疯狂厮磨。
直至呼吸不稳心跳加剧,他与她错开一些距离,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跟谁学的?”
她抬眸,瞳孔深处星星点点的光芒,那么灿烂,也那么诱人,“你不是说过吗,这种事天生就会。”
他就笑了,原来就在前一刻他们都在想那个难忘的初吻。
他笑的眼睛眯起来,像世上最魅惑的糖,她双手绕到他颈后,主动的靠在他怀里,去解他的衬衣衣扣。
这样明显的邀请,他又怎么会容许自己错过。
倾身而下将她娇软的身子压住,浓烈入骨的亲吻,妖艳如毒的诱惑,无法自拔的靠近和抚摸,而后便是疯狂的撞击。
她在他身下瘫软成一汪春日的泉,红着脸娇喘渐起,挺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他狂野的动作。
一场忘记自我的灵肉合一,他抱着疲惫的她睡去,窗外一帘下弦月,旖旎而寂寞。
冰凉如水的光笼罩住整栋房子,亲吻房前的大香树,也亲吻着这个房间里易小楼过分甜美的梦境。
翌日他陪她用的早餐,他是这世上最细心也最绅士的男人,会悉心搭配着营养告诉她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
而与他在一起时她的胃病总会许久不犯,搅着碗里的小米粥她皱起眉头,瞳中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知道了魏念卿的事情,她在这个地方待着,再也不似从前的心安理得。
如果因为她而伤害了他的母亲,她怎么都不能原谅自己。
“怎么了?”他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她浑身一怔,忙拿起勺子吃了两口,边吃边支支吾吾的道,“没事,可能……昨天太累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想离开,也只好找这样的笨借口。
他就笑了,笑的眉眼里都是风情,“傻姑娘,谁叫你勾-引我。”抬手捏捏她的鼻尖,他顺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把她挂在嘴角的一粒米吃掉。
她撇撇嘴,“你恶不恶心啊,吃人家口水。”
倒不怒,笑看着她,“反正昨晚已经吃了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吃一点,你说呢?”
易小楼不得不佩服起他调-情的实力来,她跟他碰上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脸都不红一下。”
放下手里的勺子,她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他疾步上来抱她入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不是你们常说的话吗。”
抱她到厅里的沙发上,他主动从书架里拿过一本言情小说塞到她手里,“军区有事,今天不能陪你了,在我回来之前不准出去,更不准让任何人进来,记住,是任何人。”
昨天回来见她脚底的伤口又流血脸也肿起来时,他恨不得狠狠的打自己几拳,那一刻他那么恨自己,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他是全世界唯一能欺负她的人,别的人欺负她,他早晚是要欺负回去的。
暗暗握拳,他给她一个标准的离别之吻,而后转身离开。
易小楼起身半倚着沙发目送他从大宅里离去,等他的身影在拐角处不见了她才微微定下来,坐下来捧着手边的言情小说看。
呵,还是一本全新的,他嫉妒心可不是一般的强,现在还跟她计较叶承颢给她买了几本小说的事情呢。
有时候,男人也是幼稚而善妒的动物,认定了是自己的东西就不允许别人靠近半步,而白东风冷漠成熟的面具之后也有这样一颗平常男人的心。
与魏念卿通了电话,可是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才好,心里多装一个秘密也就多一份尴尬,对魏念卿的歉意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