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九情急之下张嘴就要呼救!
“啪”的一下,嘴巴上贴了一道符,燕九哑声了。
“愚不可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要呼唤何人来?老子救人就没有这么不省事的!姜太公可没说过他家小子是这么个不上道的!”闯入者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身高七尺,凶神恶煞的样子,特别是那一双铜铃似的虎目,看了就教人腿软。燕九没有被吓尿,已经算是很有骨气了。
大汉不满地叨咕着,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黄符小纸片人儿,吹一口气,那纸片晃悠悠地飘起来,逐渐拉伸,慢慢化作一个人形。
燕九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瞪着那纸人。
大汉将他拉到一人高的纸人面前,嘴里念叨了几句,并起两指又朝他脸上连连比划,一道白光闪过,纸人忽地变成了燕九的模样,木愣愣地跟原主儿眼对眼地看着。
燕九感觉自己在照镜子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浑浑噩噩间,也不知如何就离开那吃人的地方,待他回过神,已是在城外乡间小道上。
身下牛车慢悠悠晃荡,燕九眨眨眼,四下张望,入目是大片大片空旷的农田,农民正在地里拉梨耕地,这样的风景,已经数年不曾见到了。他家也有良田,幼时,爹爹也曾带他到庄子上放风筝、游乐。
燕九眨眨眼,眼泪忽然就下来了。
“呔!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得娘们兮兮的,教老子好生不自在。”
络腮胡大汉不满地哼唧着,抓起手边的葫芦,对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燕九赶紧在车板上跪好,冲着大汉恭恭敬敬地磕头。
“多谢壮士搭救!此恩严峥永世难忘!若有何处用得上小的……”
“得了吧,你个小娃娃,能成什么事?”壮汉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燕九——严峥不以为意,仍是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待他爬起来时,额头已是青紫。
重新在车板上坐好,严峥十分客气地跟壮汉谈话,得知对方是自己外祖父请来的,心中更是莫名激动。
问候一遍外祖家的亲人,对于严家,他虽是有心想问,却不敢提,生怕听到让他失望的答案。
那壮汉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倒是自个说开了。
“你父亲也在找你。先头两年几乎连家里生意都荒废了,还被你外祖用拐杖打了一顿,卧床月余,整日抱着你母亲的牌位哭诉。后来族里来人劝说,他才收敛了些,专心买卖的事,却也派了管事继续寻你。”了几大口。
燕九赶紧在车板上跪好,冲着大汉恭恭敬敬地磕头。
“多谢壮士搭救!此恩严峥永世难忘!若有何处用得上小的……”
“得了吧,你个小娃娃,能成什么事?”壮汉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燕九——严峥不以为意,仍是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待他爬起来时,额头已是青紫。
重新在车板上坐好,严峥十分客气地跟壮汉谈话,得知对方是自己外祖父请来的,心中更是莫名激动。
问候一遍外祖家的亲人,对于严家,他虽是有心想问,却不敢提,生怕听到让他失望的答案。
那壮汉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倒是自个说开了。
“你父亲也在找你。先头两年几乎连家里生意都荒废了,还被你外祖用拐杖打了一顿,卧床月余,整日抱着你母亲的牌位哭诉。后来族里来人劝说,他才收敛了些,专心买卖的事,却也派了管事继续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