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养我们对外宣称我们是他的儿子,除了要掩盖自己的不行之外,就是想名正言顺的把我们留在他的身边供他消遣!”
“你这话真是错漏百出,若宇文免真的不行怎么消遣你?若他真的这般消遣你,你现在怎么会……”韶宁抬手指了指他身旁的男子!
宇文献白冷笑了一声,“我尝过的痛苦也要让人尝一下才能平我心头的不满。”
“你看这些伤疤!”宇文献白指了指胸前的伤疤,而后又侧过了身子将后背整个露了出来,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
有匕首划开的,有鞭子鞭的,还有用火烫的,各种伤口交错纵横,让人触目惊心。
“这全身上下的伤疤都是宇文免给的,他就是个变、态,自己不行就用这种折磨人的方法从中或得一点点的快、感!”
宇文献白骂得正爽,不知道把自己骂进去了,也不想想他现在和宇文免有什么区别。
“我们三兄弟都是这样,所以你觉得我们三人若是知道了他是西域联络人的事,我们会轻易放过他吗?”
宇文献白双眼泛红可怖,额头上青筋浮现,仿若一条暴怒的狮子!
“所以这次宇文免死了是最好的,若是没死也不错,呵呵…哪就让他看着自己在意的宇文家毁于一旦!”
“你对于他是西域联络者的事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哪么一瞬间你怀疑过他曾经有过不可见人的事了?”
韶宁不相信宇文献白在宇文免身边呆了这么久会没有发现过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宇文献白沉默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道:“他每个月底都会出去一段时间,不让人跟着。”
“去哪?”韶宁问道。
宇文献白摇了摇头,“不清楚,他十分谨慎,我曾经找外面的人去跟踪他都失败了。”
韶宁从怀中拿了苏宗良之前的哪个令牌出来,问道:“你可见过这样的令牌?”她记得苏宗良说过宇文免当时就是拿这个图出来威胁他的。
“我看不太清,你拿近一点。”
于明寒上前从韶宁手里接过令牌拿到了宇文献白的面前,宇文献白伸手就要去拿令牌,于明寒将令牌往后一缩。
“就这样看。”他的手上可是沾了哪些不可描述的液体,不能让他把令牌搞脏了。
宇文献白也没再坚持,细细看了一会才道:“好像见过,不过这材质不一样,宇文免的哪个令牌是玉做的,上面图案倒是有点像,我不确定,因为我不是在正常情况下看的,就匆匆撇了一眼。”
像宇文免哪样谨慎的人,若不是哪天晚上他心情极度低落,他迫切的想从自己身上寻求刺激,他又怎么会无意中看到宇文免的哪块令牌。
而且当时离得较远,又是晚上他看得不太清楚,同时又不知道哪块令牌如此重要,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块玉而已。
韶宁拿过令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道:“走,带我去宇文免的房间看看。”
“房间被我烧了,只留了书房。”宇文献白战战兢兢的开口道,他真的没想到韶宁会去看宇文免的房间。
哪个房间是他的屈辱,他当上宇文家主的第一件事就是烧了哪个房间。
韶宁用脚踢了一下地上愣住的人,“哪就去书房!”这话是说给地上的哪个人听的,却是对着宇文献白说。
韶宁都想剁了宇文献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房间是藏秘密最多的地方,竟然让他给烧了,想想就火大!
见韶宁都走到门口了,苏紫檀两人还没离开的打算,宇文献白大吼出声,“你不是说会放我一条生路的吗?为什么这两个人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