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怎么回来了。”这日头刚好还没到午时呢就回来了。妇人见自己女儿一身的土,抓住她的胳膊问:
“发生了什么,你这身上怎么有血,伤到哪了?”
“娘,这血不是我的,是阿喜的。”
“阿喜她受伤了?!”
“嗯,在前堂爹在给她缝伤口呢。”
“怎么回事。”
“遇到歹人了,娘你先别报官,等我回来再说。”
白笙走进里屋找了好几种珍贵的药,挎起自己的医药包急忙往外走。
等她再次回去找人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这都什么事。
白笙撸起袖子,嘴念一句人命关天,无意冒犯,她慢慢褪下男子身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肉,她抿着嘴处理那几处被划破绽开肉的伤口。
“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都快赶上猪被杀挨的刀子了。”
“猪可没有我俊。”
“你醒了啊。”
“嗯,醒了有一会了。”
那也不吱一声,不过连缝那么多针也不吭一声也算是一条汉子了。
“伤口我都给你清理了,这个包里都是一些我给你拿的药,你记得每天涂就好,伤口不要碰水。”
白笙吃力地站起身来,蹲久了腿都要麻了,但却被他拉住手。
男人本来是想道声谢把那香囊还给她,一眼瞥见她白皙的手腕上的红痣愣住。
白笙本来就站不稳差点一个踉跄,见他还拉着她的手,不好意思地甩开道:“你干什么?”
“没,没事。”
“嗯,你好好养着吧,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