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了不是。”
“我羡慕嫉妒恨?你想多了。”
“好软,好香。”
“滚滚滚。”
“好舒服。”
又来?太特么可恶了!常威恨得牙痒痒,表情也逐渐变得扭曲。被搂的人要是我,该多好、多好、好……(若不是他不便做声,唯恐脱口而出:放开那个女孩!)我竟然在意淫,丢死个人。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好的不学学好色?我呸!小小年纪优点没几个,臭毛病倒是一身。
“有多舒服?”天魔讽刺道。
“说了你也不懂。”易杰边吸边传音。
“我本来就不想知道好伐。”
“口……是……心…心…”非字还没说出口,易杰便没了后话。
吞吞吐吐,天魔没好气的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易杰不吱声。
“继续说啊。”
易杰还是不吱声。
“喂喂喂~你没完了是吧?”
在场之人,谁也没有察觉易杰的不对劲。
当大白饮下最后一口酒后,它还不满足,又将倒置的空壶凑到嘴边等了一会儿,奈何一滴不剩。“唉~不尽兴,太不尽兴了。”
蚁后闻言,扭头就是一个白眼。“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都被你喝完了,你还不尽兴?”
“换作是你,就一壶酒,你能尽兴?”
“不能。”
“那不就行了。”
“个么酒是你的吗?”
“不是。”
“不是你还抱怨?”
“也对。”
怼完了大白,蚁后又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易杰。“老弟,届时本宫亲自送你回家,你是倍儿有面呢,还是倍儿有面呢?”自我的陶醉,以致于她仍然没有察觉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
本以为易杰会很欣喜、很欣喜,然而他却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