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在医院,一直没有来上课,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日子,身边终于没有人天天像狗一样叫唤了。我轻松邂意的度过了第一节晚自习,可是到了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无聊,看书,玩手机都没有意思,想找个人聊会天都没有,毕竟和周围的同学,还不是那么熟。
这个时候,我突然间想念起萌萌来。
晚上放学,我给纪晴发了个短信,我说媳妇我想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谁知我得等了五分钟,纪晴一直没有回复,我想了想,干脆直接拨打过去。
然而,我这边刚刚打通,那边就挂断了,我在打,手里里面却提示对方已经关机的声音。
其实,我打这个电话,是有心思的,我主要就是试探一下,纪晴看没看到今天我和苏月夕走的那么近。或者说,有没有吃醋。
短信不回,电话关机,我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大事不妙了,纪晴指定是因为这事。
我赶紧跑到她的教室去找她,却没有找到,再打电话,还是关机,我又跑到学校大门口,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看来已经走远了,我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心中想着明天要怎么跟她解释才好。
回到宿舍,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整个宿舍都空荡荡的,我郁闷的往床上一趟,连衣服都没有脱,蒙上被子就开始呼呼大睡。
另一头,医院病房内。
此时两兄弟俩已经做完了手术,萌萌屁股上缝了五针,肩膀上缝了两针,脑袋上缝了三针,一共十针,全部都是拜柱子所赐,屁股和肩膀上的都咬的,脑袋上那三针是柱子用花盆砸的。
柱子没有那么严重,屁股上缝了四针。
主要就是柱子本身就是一个瘦猴,萌萌咬他的时候,就跟狗啃骨头一样,根本咬不到肉。
按理来说,这在医院不算什么大手术,只是这兄弟俩的叫声,还让人以为是要切除四肢的大手术呢。
萌萌的意志还算坚定,这会麻药的药效已经慢慢散去,脑袋上,胳膊上,屁股上的疼痛席卷而来,让他趴在床上直哼哼。
可是柱子就不同了,一听说要缝针,吓的差点当场尿裤子,说什么也要大夫给他来个全身麻醉。
人家大夫好心跟他解释道:“这个根本不用全身麻醉,只是屁股上面的一点点而已,一会就好,疼痛程度在医学上面连一级都算不到。”
柱子当场就怒了,指着大夫的鼻子破口大骂道:“顾客就是上帝,没有我们这些顾客,你们全都得喝西北风去,我说全身麻醉就全身麻醉,又不是不给你们钱,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你们这些人墨迹什么!?还有,如果不给我全身麻醉的话,你信不信我向医院投诉,说你们虐待患者。”
几个大夫听了柱子的话,也没生气,反而都笑了,几个人回到办公室一合计,认为这人指定有精神病,要不然不会说出那种话。
反正是你要求的,你说怎样样就怎么样吧,我们就把你当成一个傻逼来医治好了。
萌萌属于局部麻醉,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柱子全身麻醉,要醒来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此刻病房内,萌萌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还未清醒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