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时,细碎的阳光如同金子般散落在房间,如同覆盖了一层金银的光亮,如梦如幻。
一夜无眠,童心眼圈上泛着黑黑的眼圈,但依然不影响她清晰脱俗的清丽可人,尚亦翔有些起床气,每天早上除非他自动的起来,而她从未催促过他起床,当然这次也一样。
刚从三楼下来,便听到客厅传来熟悉透顶的声音,她心一惊,爷爷?她脚下的步伐快了一些,立马走到了客厅。
果然如她所料,真的是爷爷——
“爷爷,你怎么来了,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走这么远的路呢?”童心的语气透露着责怪,但更多的是担心。
尚父生日宴会那天,由于爷爷不便远行和颠簸,故此,她让爷爷没有参加,毕竟也是一段几个小时的路程,而爷爷哮喘病时好时坏。
童宏军面色阴沉,沧桑的双眸深深了凹了进去,却仍带股威严:“我不来——,你岂不是要被人欺负不成人样!”
童混军把话说的很重,唯一的孙女受委屈,是他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童心怔住——
“童叔,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抉择,这离婚的事你得三思。”林静曼面容上也有不悦,但语气仍然是温和的。
童宏军丝毫不给林静曼的面子,果断的回答:“这婚一定得离,当初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一定会好好的对小童,现在已翔却……。”
后面的话童宏军已经有些难以启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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