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麻烦上身
金光落在火龙身上,那缠绕在身上的火光向四周分开,露出了那暗红色的鳞甲,锵的一声刺耳之声,似欲穿破耳鼓,鳞甲之上再次赞放出朵朵火光,一道长痕留下,火龙那庞大的身子被撞得向后晃了十数米,可以想象这上面蕴涵的力道之大,而同样,也可以看出这火龙鳞甲的防御之高。
火龙虽然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但遭此一下,却是龙颜大怒,一纵身,那龙爪便向聂道生抓了去,聂道生举剑又是一劈,但龙抓本是龙身之上最为坚硬的地方之一,这一剑他硬是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不过他的身子却是借力飞快的后退着,虽只是两下试探,他可也能看出,与此龙不可力敌,劈龙炎的那一剑,其实他已经用了六层的力道。
那龙见此一下无果,又是一道龙炎吐出,此道龙炎的光芒的色泽已是暗红,比起之前那一下要凶猛得多,火势熊熊而下,咆哮着向聂道生而去,聂道生又是连连几剑,几道金光与龙炎撞在了一起,不过此次却没有将其劈散,只斗了个势均力敌。
火龙又是一爪拍了过来,聂道生身子不退反近,一个闪身避过这抓,反而化成一道金光向火龙刺去。
龙有逆鳞,触之即怒,但是逆鳞却也是龙这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
火龙当然看得出此举目的,身子侧移,便有一团龙炎喷出,最脆弱的地方也是防守最严密的地方,聂道生身法一变,避过龙炎,晃身去已经来到火龙身侧,金色剑光狠狠的刺在龙身之上,爆发出刺眼的强光。
那鳞甲之上的一个小点竟然微微有些下陷,火龙吃痛,一声咆哮,龙身之上火焰窜起,头一转,又是一道龙炎袭去,聂道生抽身闪开,可身后风声响起。
却是那几里长的身子已然横摆了过来,拖起一道长长地火幕直向聂道生脊了去。
聂道生在间不容发的时间中,举剑挡在身前,那袭来的龙尾与剑身撞在一起,聂道生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被砸得飞了出去,火龙尾上的的火焰稍敛,鳞甲之上又出现了一道白线。
聂道生的身躯撞进地下数十丈,这才回过气一跃而上。与这火龙再次战在一起,刚才那一下虽然激烈,但其实都未受多大的伤害。
一人一龙在高空斗得小半刻钟,聂道生凭借灵巧地身法与战斗技巧渐渐的占了上风,火龙的身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的细线。
虽没受实质伤害,但疼痛却是不假,大怒之下的火龙,最一张。
却是吐出一颗火红的内丹来,那内丹若同一颗太阳一般照亮了整个天空让下面喷发的地火也一直失色,面对这内丹,聂道生也不敢硬抗,两次历险,头发卷曲,衣角发黄,有些狼狈。
却是吃了点小亏,这倒是小事,但让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是大失面子,心中自有恼怒。
萧易于在下面看得却是有趣,这众层次的战斗可是不容易看到地,何况这一人一龙都算得上与自己有些过节。
火龙吐出内丹之后,形势逆转,聂道生反而不敢欺近。在这里其他的一些仙人。修为也有一两个不弱之人,但其显然不想去帮这聂道生。反而在旁边细看其剑法路数。
再过得片刻,远处又有两道剑光奔来,一人喊道:“聂师兄勿慌,小弟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中已然近了。
萧易于看这二人装束,分明是也是裂天剑派之人。
这二人加入战场之后,金色的剑气交错,笼罩着那方圆十多里的空间,但那火龙也是不甘示弱,内丹化成一龙将其包围,肉身微卷,若同蛇一般盘踞,三方攻击虽裂,可也难以撼动。
如此大半个时辰,火龙身上的火光微微显得暗淡,毕竟这用内丹十分耗费元气,不过只听见它一声清吟,那地下地火爆发而出,将其包裹,火光之中,火龙地内丹光芒再次渐渐的亮了起来。
聂道生对其师弟二人传音道:“这火龙在这火山之上,几可立与不败之地,我三人将其引出山外。”
另二人无一意,战斗之间逐渐将在战场向外转移,可离开不到千里,火龙就不再移动了。
萧易于明白那三人意图,看得好笑,这火山之上尚有另外一龙,还有幼龙,这火龙能被引了出去那才奇怪!
又过得大半个时辰,战斗依旧未果,这火龙虽微处劣势,但凭借这地火相助,这三人也是奈何不得。
萧易于皱着眉头想着:“照此情况,这战斗一日二日也未必能结束,即使结束了,这些仙人怕也会盘踞在此地,多日不会离开,若自己上去寻找那九炎石,必然会引起这些人注意,这些人中不乏修为高深之辈,可不敢保证其看不出那东西在我身上。
”几翻思索,萧易于觉得自己此时悄悄退去方为上策,这些人是为寻那鼎而来,若是一日没有寻到,怕是一日不会退去,等这风声完全平静之时,或许已是几年之后了,萧易于可明白,这些仙人什么都可能缺,但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何况那后面的地方,自己已经大体搜寻过一次。
打定注意之后,萧易于便准备后撤,这后撤之中却也得小心,毕竟这些人都赶过来,自己一人后退不免让人生疑,若是本与自己无关,那他猜就猜呗,但那东西却正在自己上,那怕是露出一点风声,这后患恐怕就是无穷。
忽然,萧易于看得一人,那人也正望向自己,萧易于心中微微一凛,忽然间却是想起了一人来,那日,他被火龙追杀,一路遁跑,如此大地声势,自然不会不引起人注意,这一人,正是在那日偶遇,不过那日萧易于对其并未关注,但此时见面,却是不得不担心其想到这事与自己有关。
果然那人已经飞了过来,落在萧易于的前面数丈之处,拱手笑道:“看这位兄台似乎有些面熟,恕在下眼拙,我们是不是哪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