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接着,立刻有一个翻译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叶子杰队服上的国旗图案,然后用中文说道,“你里面没穿衣服,鞋太脏了,形容不得体,不得入内。”
叶子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这双跟了他两年的运动鞋的确是有些脏了。
被挡在了门外,那些已经进去的职业选手顿时投过来戏谑的目光,尤其是詹连德母那一伙人,更是吹起了口哨,显然是看笑话。
“索德死内!”叶子杰灵机一动,将队服脱了下来,光着膀子,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又脱掉了鞋,一股“幽香”
然后,光着膀子穿着袜子的叶子杰提着一双鞋跟衣服问道,“it’soK?”
“no!”那个扎辫子的日本人捏着鼻子怒吼道。
小伙子,穿上鞋,有话好说!”那个翻译已经扛不住了。
穿上鞋,叶子杰很傲娇的哼了一声,无视那些错愕的目光,随即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说起来,这庄子里面完全是青石板铺就出来的道路,叶子杰的鞋子虽然有点脏。但实际上也还没脏到那种地步,这群日本人难道是有洁癖?
林兴一脸羞耻,恨不得不认识这个家伙,低声问旁边正叹息摇头的秦柔,“秦姐,不至于吧?你们战队连给他换套像样点的行头的资金都没有?”
像别的战队,包括国内的一些其他战队在内,队员出国打比赛最起码会给出战队员置办一身新队服,这样看起来会显得有精神一点。
叶子杰倒好,除了一件队服还算干净以外,下面就是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鞋子也沾了许多尘土,混在这么多穿得光鲜亮丽的职业选手里,完全有种格格不入“鸡立鹤群”的感觉。
“队服都是统一发的。”
秦柔无奈的道。“每次发完工资我都让他去买点衣服,但他就是不去。没几天就说没钱了。也不知道花到哪里去了,我说我出钱帮他买。他又说他不是一个吃软饭的人,真拿他没办法。”
秦柔还有一点没告诉林兴,由于队员的银行卡都是统一开户的,再加上秦柔就怕队员有钱之后就迷失了自己,所以对各个队员的户头资金动向都有监控,而叶子杰的工资每次发下去,没多久就被叶子杰转走了,她查了一下,是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卡上……
秦柔曾经问过叶子杰,叶子杰也只是笑呵呵的说那是他的一个亲戚。后来秦柔也就没怎么关注了,毕竟队员的工资怎么用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她也不能干涉。
闻言,林兴更加疑惑了,有心想问问叶子杰的钱到底去哪儿了。但一想到他们虽然是朋友,但关系也还没好到这种地步,更何况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问这些问题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只能将这个疑惑抛到了脑后,跟着向导往里面走。
进了庄子之后,便由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还有翻译带路,在庄子里浏览起了景色,这个翻译实在有两把刷子,不停变换着语言给各个赛区的选手们介绍日本的一些文化以及景色。
“这里的风景秀美,无论是一花一竹,还有建筑风格,都是精心设计,统统都能体现我们日本深厚的文化底蕴,看大家对这里都很满意,鄙人也感到十分高兴。”那个扎着朝天辫的日本人骄傲的说道。
那些老外显然是没见识过这种“小桥流水”的调调,不停的有人点头赞叹。
“这不都是剽窃我们的?”林兴嘀咕了一句。
这就好像看到有人偷了自己的东西,然后还堂而皇之的炫耀,令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嗯?”
林兴这声嘀咕声音并不大,但在相对较为安静的环境下就显得有些突出,立刻,那个扎着朝天辫的男人朝林兴看了过来,眼底带着深深的愤怒,“你,在说什么?”
出奇的,这个穿着男士和服的男人说的竟然是汉语,只不过腔调有些奇怪,就好像抗日剧里的那些日本人说中国话的口音。
叶子杰原本正在好奇的四下打量,看看这看看那,突然见到林兴闯祸了,赶紧举手,机智的叫道,“我朋友说这里的风景哟西哟西大大滴!让他非常以募集,差点一库一库,雅蠛蝶!”
林兴:“……”
“哼!”
这个和服男冷笑道,“我承认,我们的日本文化有一部分的确是传承自你们古代唐朝,但不是中国。况且,你们国家现在还保存了多少属于自己的文化?我曾经看过你们中国的一个新闻,你们国家有人穿着汉服上街,结果却被路人骂他是穿着和服的汉奸,这难道不可笑?你们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东西,现在又来大言不惭的说这些是你们的,这难道又不可笑?”
这汉语说的虽然腔调古怪,但完全能让人听得懂意思,这也不禁让叶子杰想到了曾经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在日本上流社会曾经似乎是以学汉语为荣,现在想来也未必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