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猛然加快了车速,让我整个都亘了一下。
之后他一直都冷着脸闭了嘴,什么都没有再说。
我不是听不出他话音里的赌气和涩然,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冷淡的有些过分?可是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桃花债你又岂能上心在乎?
于是我只好继续安静的当自己是空气一样的存在,无悲无喜,不惹尘埃。
沈裕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车子在我家小区楼下停下后他才对说:“七七,不管你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我都不会与你离婚的。”
我平静的看着他:我不能生育的事情你知道?
“我知道。”
我心里复杂起来: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娶我吗?
“对,即便是这样我会娶你。”他说:“而且我并不在乎。”
我比划道:可能我们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你们沈家难道不需要继承人吗?
他却淡而认真的说:“我一直都当南笙是我的弟弟,沈家他继承也是一样的。”
说不震撼是假的,不管沈裕此时的话是真是假,这些话都已经足够让人感动。
傅九,那个爱我的男人,他因为我的身体问题,因为我们两家的恩怨而最终妥协他的家人放弃我。
不管他的家人是怎么逼迫他的,也不管他的家人是不是以命相逼,我理解,但是并不原谅。
因为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不是吗?最终他还是让别人怀了他的孩子。
认真的瞧了我一会儿,沈裕叹了口气,原本认真严肃的神态终于缓和下来,染上一丝丝温柔。
他说:“回去吧,我去处理婚礼的事情,晚点我来接你。”
爸爸妈妈不在,只有南笙在家。
一看见我,南笙跳的就起来了。
他跑过来拉着我将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这才关心的问:“姐你没事吧?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摇了摇头,想到在民政局发生的事情,我又点了点头。
南笙纠结着眉宇,脑子也跟着打结了,他问我:“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他是把你怎么样了还是没把你怎么样呀?”
三言两语说不清,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便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
我问南笙:你吃过饭了吗?
他摇头:“你不回来我哪里有心情吃饭,我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们叫别管,真是不明白,别人都闹到婚礼上来了,爸爸妈妈怎么还这么平静。”
南笙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想必沈裕已经对我他们解释清楚了,否则他也不会拿着户口本与我领证了。
此时我并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肚子饿的难受,我戳了戳南笙,命令他去做饭。
他不乐意,我就拧他的耳朵,我正一肚子气没处发呢,他不听话我就尽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