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变故又是什么变故?但听布儿之前的阐述,那两人之间虽有恩怨,但也没到仇恨的地步。
“听说是失踪了。”
“……所以,他们的儿子也没急着去找爹娘,反倒是在老宅里组建起了丐帮???”
“公主的意思是……”
这不合乎逻辑啊,通常人遇到这种事,会不去寻找自己的爹娘,还如此淡定地组织大家霸占屋子?
且,口口声声让支韶容拿地契出来,嚷着要卖屋子。
爹娘死活不关心,就光想着要银子?这是多恨自己爹娘。
“看来其中隐情不少,目前还无法盖棺定论。”
堂任绮越来越觉得此事可能没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简单,普通的恩怨情仇就罢了,怕只怕又是个不走寻常路的。
“对了,那素飞尘如此抵触朝廷中人,这条线也别忘了。”
说完堂任绮就觉得,这是怎么这么复杂呢,弄得她脑壳都疼了。
“关于这件事,属下之前打听过。素飞尘回国后发现家宅被支家霸占,本想找关系还算交好的官员帮忙,没想到被那官员数落了顿赶走了。”
“啧啧啧,这样的话我也挺能理解他,唯一的救命稻草都被割断。那官员姓甚名谁?”
“公主已经见过那人的女儿,就是之前在茶楼的,户部浦斯年。”
哟!冤家路窄啊!之前那她爹的官职吓吓她,没想到这回真扯上事儿了。
正好,之前甩锅给鼠猫粉的那笔账也没算,不如就顺便一起好好治治。
“布儿,明日去猫居把支韶容找去大屋,顺便喊上开封茶屋的人。宣剑,明日我同你一起去会会那素飞尘。”
“是,公主。”
堂任绮摆手,宣剑就自动退下,留下布儿和棉儿伺候着。
“公主。你说那支韶容当真有地契?”棉儿问。
堂任绮摇头道:“八成不在她那儿,若是真有恐怕早就交出去了。”
棉儿歪着头有些不解道:“那可是地契哎,是我也不会随便给别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支韶容为什么留在天元国?她要是真的有地契早交给她青梅竹马,化解两家恩怨去了。”
“可是,她爹娘会同意吗?”
“全家都移民了,地契不见都懒得管了,还管屋子卖不卖。真卖出去了,支韶容不说他们一家知道个鬼。”
棉儿听着似乎觉得堂任绮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换做是她肯定不会给。
地契哎,那大屋子得多少银两,够花一辈子了。
不过,那支韶容看起来没那么爱钱,兴许还真有可能像公主说的那般。
“好了,本公主有点累,布儿来给我捏捏肩,棉儿你去取鼠猫的出道曲音种放。”
“是,公主。”
堂任绮这几天没睡好浑身累,也不知怎么得老爱做梦,梦到的还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自从上次梦魇到白小猫出事后,她睡觉就没安稳过,总有点担心。
但这些日子过去,也没什么消息,兴许是真的一场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