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亲卫队赶到广场时,一幅让我们感到热血沸腾的场景呈现在的我面前。因为场地的缘故,那五百精锐敌军还没来得及展开阵型就被预备队团团围住。两千手无寸铁的勇士前仆后继的冲向前来偷袭的敌军,丝毫没有因为对方身披铁甲,手持钢刀而退缩。手断了就用牙咬,腿断了还在往前爬,敌人几次想突出重围都被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
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他们终于还是拖住了敌人,等到我率领亲卫队参战的时候,广场上已是一片血海。我一声令下,让他们退开,剩下四百多敌军带着满身鲜血向我扑来,没有因为,我当日的表现而显露出任何害怕的表现。然而既然来到了我的地盘,我又怎么能不好好接待下这些不请自到的‘客人’!一百亲卫飞散展开,连续十轮标枪猛烈的向着目标射去。我左右开弓,将身上十支的标枪投出,身后五名亲卫则及时地将标枪送到我手上,保证我的攻击不间断,在其他人投出十轮时,我至少投出了四十轮。
短短两百米的距离转眼即到,我换回铁枪,让身后的亲卫停止投枪,组成小组开始剿灭残余一百多敌军。这些敌人虽然都是精锐,但是我的亲卫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再加上长枪对短刀的兵器优势,何况还有我这个杀人魔王带队,很快他们就被杀了个精光,而我的亲卫队知死伤了二十多人。
正在这时,城墙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军号声,这是情况极度危机才会被吹响的节奏!转眼间,那边已经是杀声震天了。顾不得整修,我马上带领残余卫队向城墙方面冲去。
城墙上下已经成了一片血与火的世界,在我刚离开城墙赶往广场的时候,西鲁•;赫曼发动了全面进攻。四条甲龙背负着四条宽大的云梯冲到城墙跟前,五十条速龙随即沿着云梯冲上城墙,一千敌军紧随其后,再后面是两千敌人列阵等待最佳时机准备进攻。我回到城墙上的时候,整个城墙几乎全部都有敌人冲了上来,我军战士正结成小队低档敌人攻势,但没有办法把敌人压制回去,速龙们虽然死伤惨重,但是成功的搅乱了我军的阵势,有的还跳下城墙,冲进了城内。突然我听到了城门痛苦的呻吟声,跑过去一看原来又一架攻城椎已经悄悄的被推到了城门下,眼看就要把城门撞开。
来不及细想,我运足全身力量,将城门上一块巨石推下,重达千斤的巨石砸在攻城椎上,顿时把它压垮,下面鲜血像小溪般的流出。而后我命令铁柱带领亲卫队沿城墙扫荡,铁柱挥动他三米长百多斤的巨枪,真是所向披靡。我本人则带着两个还带满二十支特制标枪的亲卫在一旁支援,每当有小队或者特别强悍的敌人挡路时,马上就是几枪过去,这时顾不得什么骑士精神了!途中经过背负云梯的甲龙身边时,我奋力将标枪射入甲龙眼中,身披骨甲刀枪不入的甲龙惨叫着四处乱撞,彻底的搅乱了敌人的攻击。
随着云梯一架架被摧毁,冲进城堡的一千多敌军已经没有了退路,但是他们悍不畏死,呼喝着左突右冲,企图扰乱我们的防线,为城外敌军创造进攻机会。这时领取了武器的预备队在带队士兵的指挥下赶来助阵,连城堡里的平民们也都拿起木棒、菜刀和铁锤等粗劣的武器前来帮忙,看来他们是很不欢迎龙领主再来统治他们了。于是很快这一千多敌军就被我们压制在了城墙内侧的一小块地方,他们摆出防御阵势企图拖住我军。
看着这群凶猛的敌军,我不禁佩服起了西鲁•;赫曼的带兵能力,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把士兵训练得这么强悍的。这个本事很值得学学,要知道,如果不是龙领主倒行逆施得让他的领民们对他彻底失望了,我手下的军队是不可能像这样为我拼命的!
感叹归感叹,看到身边士兵们疲惫的样子,我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如果城外的近两千生力军再组织起一次进攻,而这里面的敌人来个两面夹击,我们就彻底完蛋了。这些密集防御的敌军,正是练习标枪的最好靶子呀。命令传达下去之后,随着我投出第一支标枪,保卫他们的人中间,我军剩下的一千多暴熊军团士兵也纷纷投出手中的标枪。
标枪像雨点般的落在敌军身上,对弓箭极为有效的盔甲、盾牌在上万支长一米重三斤的标枪面前不堪一击。当我们的攻击结束之后,那块地方已经没有一个活口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枪杆扎满了整个地面,三棱椎状的枪尖在敌人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的放血槽,流出的鲜血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池塘!
西鲁•;赫曼这时正在城外组织最后一次进攻,他对自己的军队很有信心。当那五百精锐的喊杀声传出时,他敏锐的发现我带队离开了城墙。他是绝不会寄希望于一次偷袭的,随后的全面攻击就是他的杀手锏。可惜的是那五百精锐不但没有杀到城墙边打开城门或者配合他的进攻,反而不明不白的就消失了,而后甲龙的受创更是莫名其妙的打乱了自己的阵脚,要不然全军都冲了进去,就是那个‘魔王’领主猎•;唐再厉害也只有死路一条。
城墙内的喊杀声渐渐的低沉了下去,渐渐变得微不可闻。西鲁•;赫曼心头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他感觉到里面的自己人要完了,随后的命令声、呼啸声、惨叫声证实了他的预感。他无法想象为什么一千多人瞬间就被杀光,就像他想不出为什么五百精锐连个泡都没冒就消失了一样,但是他知道这场仗他已经输了,这座城已经不是他的军队能打下来的了。随后他下达了退兵的命令。
城外的西鲁军在有条不紊的撤退,极度疲劳的我们也没有办法出城追击,再说野战能不能打得过还不知道呢,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容的离去。
第二天,等侦骑回报证实西鲁军确实已经撤退了之后,我们开始打扫战场,整理战利品和统计损失。很快,负责探索敌军营地的蛮子满眼通红的从废弃的营地冲了回来,一回到城内就躲进自己的房子里大声的狂呼乱叫,随即就发现跟随他去的战士们都是满眼通红跑了回来,有的眼中竟然流出了血泪!
是什么让这些心志坚定的战士变成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