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陆晔才跟叶佳洗漱完下了楼。
看到他们现在才下楼吃饭,吴妈脸上是一脸的笑容,就盼着叶佳肚子能争点气,她好早点打电话给陆老太太汇报。吴妈把粥盛好,端放在他们的面前,看向陆晔问了一句,“少爷,您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陆晔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蹙眉,“等到单位再补请假单。”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就等于是请了一个早上的假。叶佳看了一眼陆晔脖颈上紫红色的吻痕,她刚才吻陆晔真的是用大力气了,而且好像是专门就吻他的脖子那块了,密密麻麻的紫色吻痕。
折腾了一个早上,开头是陆晔先的,结束也是他结束的,就算过程中,叶佳留下了这些印记,也不能怪她。还有她原本是想换给地方吻的,只是他身上别的地方没有脖子这块软好下嘴。
“老公,你确定要去上班吗?”叶佳弱弱的问了一句。
等对上陆晔的视线,看出陆晔的疑惑,她又说着,“我那有粉饼,要不借你用用。”
“不用。”陆晔夹了一只虾饺放在叶佳的碗里。他早上起来洗漱时,看到脖子上的印记了,穿了一件立领衬衣,待会把纽扣扣上,能差不多遮住。现在是夏天,他平时上班一贯都是穿衬衣再穿个西装外套,所以一切都正常,应该没人能看出来。
好吧,不用就不用,万一被别人看到了,觉得尴尬了,可不能怪她,叶佳是提醒过了的,还说要把粉饼借给他用的。
中午陆晔才赶去的单位上班。
有同事见到陆晔走进来,脸上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打趣的说了一句,“陆检以前可是从来没出现这种情况啊,临时请假,而且请的是早上。真的是美人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同组的同事都见过陆晔的老婆,自然知道那是个绝对的大美人,是控制不知荷尔蒙的那类男人,都希望能娶到的那样长相和身材的老婆,把魂和命给勾去,也都无所谓。
欧琳不悦的说了一句,“你都说了我们陆检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他结婚也不是第一天来上班了,突然临时早上请假,那肯定是有什么别的着急的事情,不得已才请的假。”
如果叶佳在的话肯定会回欧琳,确实是着急的事,人命关心的大事,造人!
“是吗?我误会你了吗?陆检。”许检悻悻的摸了摸鼻翼,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眼陆晔的脖子,被衣领半遮住的紫红色印子赫然醒目,实在是难以让人忽视,相信陆检早上是真的有别的着急的正事。
陆晔看了一眼面前的许检,“关于蒋建国的案子我让调出来重新再查一遍,目前进行的怎么样了?”
公式化的口吻,清寒严肃的一张脸,简直是让人顿时觉得压力倍增,刚才那样轻松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许检收起脸上的笑容,毕恭毕敬的低着头,“还没有。”
边上的欧琳帮衬着说话,“陆检,那个案子已经都定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再去翻查的必要。免得无端给大家造成这么大的工作量。”
确实是工作量很大,不然一向在乎陆晔一句话一个表情的欧琳,也不会硬着头皮帮衬着说这话。
而陆晔自然是有这么多年的经验在,蒋建国、石南天、石原,江斯州……
上次也轻集团周年庆,他要去参加,也就只有沈少卿和江斯州知道。那天他是处理完了事情之后,看着法院定案时,接的沈少卿电话,而当时江斯州正在动用关系请了律师,准备为石南天辩护。
唇亡齿寒、兔死狗烹,中间如果没有利益纠纷所谓的交情在,江斯州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挺身帮忙?同样如果不是怕有把柄被抛出来,怎么可能会铤而走险,江斯州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关键时候要撇的干净。
陆晔微微抬眸,眸光微冷扫了一眼欧琳,“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
顿时,欧琳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低着头没再说话。
当陆晔迈步走进办公室时,刚落座,高检就拿着一摞文件走进来,放在陆晔的办公桌上,累的叹气,“你吩咐的,我是连夜都加工处理,上次这个案子所有文件我都过目过,所有有些印象,稍微能好入手一些。”
陆晔拿起一份文件过目,还有一份清单表,第一行有疑点,都标注,还有注明了个人分析。他拿着文件,脸上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他们都要像你,国家就不用浪费粮食养闲人了。”
“陆检,感谢您的夸奖。”高检脸上露出笑容,顿了顿,有开口说着,“其实他们也就是能轻松点,人性就这样,大家都不是傻子。而且主要,他们也没轻松多少,都跟别的组工作量差不多。就主要是咱们组,陆检你太严厉了,把人压的都喘不过气,这案子当时是我们全组加班给查完的,谁都不想噩梦重演,那一个月真的是累成狗了。”
陆晔翻着文件,抽空看了他一眼,“你替他们找偷懒的理由,你为什么还这么努力的工作?”
“我也想偷懒,不过我跟他们都不同,我能到京城来工作,就是什么累都愿意受。不都说人穷想富就得多努力,比常人要努力的更多。什么时候梦想实现时,我才能有资格偷懒。”高检笑着回话。
他是性格豁达,把什么都看的很清楚,也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知道不该做什么。
听到高检的话,陆晔放下手上的文件,正视着他,“踏实务实的人的机会要比常人的多。你先出去吧。”
外面的许检在自己的办公位置上,小声的嘀咕,“就只许他早上软香玉在怀,腿软的不能来上班,就不许我们清闲片刻。”
临近有听到许检说着话时,连忙提醒他,“你小心点,这话别让陆检给听到了。你刚才就不应该打趣高检,就别说他是我们的领导,就单单他是京城陆家的陆大公子,就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攀附与之为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