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杜光荣阴着脸一拍手,从后面跑出来十来个手持开山刀的马仔。
“费先生是我们社团的律师,打狗还要看主人,你陆长军也不要太猖狂了!”
陆长军一脚踹在费大律师肥大的肚皮上:“要不怎么?砍了我?派出所的警察就在外面。要不把他请进来?”
杜光荣脸色一白。
“好哇,你跟我来这套?想拿警察压我?”
“谁让你身上有屎?”
陆长军指着杜光荣就冷声道:“你跟我的事,你来找我就好,动我妻子女儿,你是真不想活着回香城了?”
杜光荣微微一怔,猛地想起一件事。
昨天费大律师来找他时,跟他提过,想不想报复陆长军,他答应了。
哪想得到费大律师会找人动姚安玲姚黛儿。
可事情已经做了,还能把费大律师卖了?
看陆长军的模样,只要杜光荣说是费大律师叫人干的,他就敢当场把费大律师废了。
“我知道是这姓费的指使的人。你的马仔没你的首肯,他们不敢动手。这几天也只有这姓费的进出过拘留所……”
陆长军说着猛地一跺脚。
只听到费大律师一声惨叫,抱着小腿就原地打滚。
“你他妈还敢动手?!”
“姓陆的,老子弄死你!”
一帮马仔在那暴跳如雷,握着刀不停叫嚣。
只要杜光荣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在陆长军身上开几个口子,戳几个窟窿。
但杜光荣也不敢轻易动手,严歌就在外面,除非他一辈子不想离开省城了。
“我艹你祖宗!”
费大律师喊了一阵后,还敢口出恶言。
陆长军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他嘴上。
“姓费的,你在香城人五人六的,在省城你算个屁!你们旧记也是一样!”
陆长军森然道:“老子跟你杜光荣在黑土山下说的话,你想不起来了?也好,人都来了,那就把账算一算,该怎么死就怎么死。”
杜光荣眼神微冷。
“陆长军,你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我这里十多号人,手里拿着刀,你单枪匹马就敢闯进来。就仗着外面的那个警察?要我豁出去呢?先把你弄死,再从酒吧后门离开,连夜从水路回香城,大不了以后我不来内地了,你能咬我?”
他的那些马仔顿时纷纷嚷道。
“老大,就得把他弄死,这姓陆的太他妈嚣张了!”
“他来我们的地盘,还敢打我们的人,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不给他个教训,以后我们旧记还怎么在道上混?”
“老大,你说句话,我们就给他放放血!”
杜光荣阴冷地夹着烟说:“听见了吗?我这些兄弟,切菜不会,砍人却是行家里手,你要不要试试?”
“杜老大,帮我报仇,把他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