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厉家的安全,同时也不用打扰到厉家上下的正常生活,厉总,你说呢?”温天擎笑道。
厉幕阳没有说话,他当然不会因为温天擎一次小小的挑衅而失控,只是他发现自己对白欣榆越来越不了解。先走了一个李城,来的这位国际顶顶大名的温天擎,跟他见面的第一天就为了她而敢跟他做对。如果不是有极特殊的关系,温天擎不会这么做。厉幕阳想到这一点,极为不爽。
“花小姐,你刚刚是不是去了一趟卫生间?”温天擎突然转移话题,转而对花咏琦说道。
“是!”问这个并不是一个男士该有的礼貌,不过花咏琦仍然含笑的回应。
“我想你的手包里应该多了一个东西。”温天擎指了指她手边的包包说道。
花咏琦一脸疑惑,她看厉幕阳眉头微凝,不明白温天擎为什么这么说,可是她没有动作要打开。
“不知为什么,我对那东西的味道特别明感,更何况你包里的这块味道太刺人了,便是这里的酒气都掩不住。相信厉总,应该也闻到了。相信厉总在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应该抓不到人了,敢在厉总的眼皮子底下放东西,没有两下子是不行的。”温天擎看了看仍沉静的厉幕阳,见花咏琦一动也没动,他不由说道,“花小姐,你不好奇你的包里多了什么吗?”
花咏琦仍没动,她看了看厉幕阳,见厉幕阳对自己微闭了下眼,她打开包包。里面果然多了一个白色的纸包。她突然有些发抖,想伸手去拿,厉幕阳在旁边轻声说:“别动!”
温天擎笑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双手套戴上,将那方型的纸包拿出来放到鼻间闻了闻:“纯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七的可卡,人只要吸食一点,可以马上毙命。”
花咏琦脸色发白,她怔怔的看着那块东西,抓着厉幕阳的手臂:“小阳,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关你的事,是有人在跟我宣战而已。”厉幕阳表情淡淡的,他抬头看温天擎,“我相信温总一定可以帮我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是吗?”
“谢谢厉总的信任。”温天擎拿出一个黑袋子,将那包东西包好,塞进了他的手提袋里。“我想厉总应该也猜到,这个夜色其实很不一般,好像厉总你的朋友还有股份在里面?”
“是这样没错!”展耀扬是股东之一。
“当年白桓榆曾经在这里做过男公关,大毒枭詹姆斯当年来青阳市,最喜欢光顾的就是夜色,他喜欢未成年的小男生,像白桓榆这样的。”温天赐说道。
厉幕阳笑了,这个温天擎,还真是很有意思。“我相信你现在跟我说的,白欣榆肯定不知道。”
“她是不知道,我还知道一些厉总你都不知道的事情,不过我想你可能没兴趣。”温天擎有意无意的说道。
“既然是我没兴趣的事情,温总又何必提。”厉幕阳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好奇,语气也是淡淡的。
“我想也是!”只是有一天,你可能会后悔,温天擎在心里道。
晚上厉幕阳送花咏琦回家,花咏琦现在并没有跟家人住,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到了楼下时,花咏琦坐在座位上许久都没有拉开安全带,于是她鼓足了勇气对他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厉幕阳微愣,笑笑:“不了,我担心天赐,想早点回去。”
花咏琦难掩失望,她微笑着点点头,才开始慢慢的解安全带。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把在夜色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厉幕阳看她脸色仍不太好,以为她是被今天那一块可卡吓坏了。
“嗯,你回去也早点休息。”花咏琦终于还是解开了安全带,对他温柔一笑。她想告诉他,如果你真的担心我被吓坏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陪我?
厉幕阳目送她上去,才开车离开。刚没走一会儿,电话就响了,他塞上耳机,是厉嫂慌张的声音:“少、少爷,小少爷不见了!”
他紧急的刹车:“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厉幕阳不认为同一件事詹姆斯和骆正宇会做两遍,可是他刚在夜色收到的毒品,现在天赐又不见,容不得他不联想到那么多。
“我、我有接小少爷放学回来的,吃了晚餐,他就在房间做作业,可是现在他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家里任何一个地方。”厉嫂害怕的全身发抖,哭的六神无主。
“奶奶他们知道吗?”厉幕阳迅速按了另外一个电话,那边电话通了之后,他说道,“我儿子厉天赐不见了!”
“他们还不知道,我、我不敢说,少爷,我真的确定小少爷在房间里学习我才敢回房间睡觉的。”厉嫂像是要撇清关系的解释。
是他太大意了吗?詹姆斯居然还跑到家里来绑架,他只觉得不可能。天赐现在还是白血病慢发期,只是在服药并没有住院。或许他应该让天赐彻底住院,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他又怕会吓坏天赐。
他的另一支电话马上响了,温天擎打过来的:“厉小少爷现在在医生,白欣榆的病房。”
厉幕阳怎么也没有想到,天赐会这么晚跑到医院去找白欣榆。他吊转了方向盘,往医院走去。
白欣榆没有想到,天赐会来看她。在她出去走了走时,便看到天赐坐在她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她激动的一步步走过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走到天赐面前,难掩激动和兴奋:“天赐!”
天赐抬头起,猛的站起来,像是没有料到她会出现在他面前似的。他脸色涨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住在这间房里面?”难道天赐不是来看她的,可是这是她的病房没错。
天赐大概以为她一直在房间内,他是偷偷从家里逃出来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奇妙的就跑来这里。他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的,只想着在这儿坐一会儿就走掉。她突然出现,倒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他口气很恶劣的说道:“我、我不是来看你的!”
“我知道!”白欣榆眼睛有些发热,看着天赐移不开眼睛,“那、那你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好吧!”天赐脸也烧烧的跟她进去,她的病房不大,出不漂亮。旁边的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二十来岁女孩,正拿着一本书在认真看。“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