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桃醒了
杨桃最近几天脑袋乱哄哄的,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自己穿着古代的粗布麻衣,总是沉默不语,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还经常被奶奶二婶打骂,就连二婶家的弟弟妹妹都欺负她。杨桃不想再继续做这个梦了,突然杨桃就来到了村的东边的小河边,她每天都要在这里洗衣服,不光奶奶的,有时还有婶婶和杨杏的。
突然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下,蹲在石头上洗衣服的杨桃就这样一个凛冽掉进了河里,岸边的水并不深的,可是杨桃是头先着的地,头着地的时候刚好就碰到了一块坚石上去了,杨桃就这么昏倒在水里,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像是被人抱了起来,那怀中真的很温暖,她这一辈都不曾体会过,真想就这样永远也不要醒来。
从早上开始外面鞭炮声不断,好像还有很多人的吵杂之声,杨桃的脑子更乱了,好像是晃晃悠悠的坐在什么地方,原本就昏昏沉沉的杨桃脑子里更是嗡嗡直响。
好像身下有很多石子一样的咯的杨桃背疼,想要起身可是眼睛就是不受使唤一样睁不开。杨桃有些害怕了,难不成她要被一直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中再也起不来了吗?越是恐惧杨桃越是努力的睁眼她能听到外面好像有吵杂的喝酒声,杨桃就不那么害怕了,起码自己的耳朵真的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不再像在梦中一样朦朦胧胧的了。杨桃动了动手指,身体也慢慢的苏醒了,她终于要从可怕的梦魇中逃月兑出来了。
杨桃睁开眼睛顿时又觉得自己还是在梦中似得,不过是换了个场景,一间简陋的茅屋,正中放着四个盘子分别摆这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连根红烛以燃烧过半,这好像是个婚房一样。杨桃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红色的嫁衣,怎么自己在潜意识中是想要嫁人的吗?
杨桃浑身无力,挣扎着坐了起来,梦中自己的感觉竟然这么清晰,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杨桃甚至感到饿了,难不成不是在梦中,可若不是梦中,自己怎么会这副打扮,而且年龄好像也回到十二三岁的样子?
杨桃不愿再想了,横竖就当还是在梦中罢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后进来一个高壮的男子,男子也是一身红衣,径直的向杨桃走来。
杨桃抬头看了看她面前的男子,不由的心漏了半拍,满脸的疙瘩,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无法看清男子真实面目,不过那双宛如星辰一样的眼眸却也格外的耀眼。
“你醒了?饿了吧?”男子打破了沉默,杨桃发现他的声音也是很有磁性的,像电视里的播音主持。
男子将杨桃引到桌前坐下,递给她一个喜饼,然后又将一盘不知道是什么肉往她面前推了推示意她吃。
杨桃饿的实在难受,身体虚弱无力好似几天没吃东西一样,她现在只想吃点清淡的,杨桃看着男子说:“我好似几天没有吃东西一样,我只想喝些清粥。”
男子看着她点了点头便出去了,不大一会就端了碗菜叶面糊粥进来:“我怕熬米粥时间太长你等不及,就做了点面糊,有点烫嘴,你将就着吃点吧。”
杨桃鼻子突然泛起酸来,这个应该是她梦里的夫君,原来她心里一直渴望着被人呵护的,丑点就丑点吧,横竖他对自己好就行了。
杨桃吃完后男子又拿出两个酒盅满上酒给杨桃一杯自己一杯。
杨桃想这大概就是合卺酒了,也不扭捏和男子交叉手臂一饮而尽。
男子见杨桃喝完之后便将酒盅收起,然后便去铺床了。
杨桃突然又忐忑起来,喝完合卺酒就是新婚夜的重头戏洞房,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和这个男人洞房吗?看了看自己这副小身板,除非他有恋童癖吧。
男子铺好床看着呆呆坐在桌前的杨桃问道:“你不累吗?”
杨桃磨磨蹭蹭的走到床边惊喜的看到他竟是铺了两床铺盖。看来果然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在梦中即使再荒谬自己还是梦境的掌控者吧,毕竟它是受自己的大脑控制的。想到这里杨桃的脸上浮上意思得意的笑容。
夏猎户惊诧的看着杨桃傻笑着脱了嫁衣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就钻进了被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脸上的脓疮,她是第一个不怕自己不嫌弃自己的人。只是她这只瘦瘦的小小的桃子,还青涩的很,自己定会好好的呵护她耐心的等着她成熟的时候。
肯能是这几天睡的太多,上床后杨桃反倒睡不着了,干脆侧过身子用手支撑着头看着男子问道:“我叫杨桃,你可以叫我桃子,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什么?来这三年都被人叫夏猎户,还真快把名字给忘记了。若是可以选择他倒是希望自己真是真深山中的普通猎户,可那日的情形她又怎么能忘记,208口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死,跟了自己17年的换上他的衣服后将下了**的自己叫醒然后一把大火将王府点燃,当晚的大火燃烧的京城半边天都是红的。可是京兆尹衙门却是连一个官兵都没有出动。
桃子感受着周围温度骤然变低,呼吸都有戏苦难了,看着男子的眼中竟是杀意,对虽然她从没见过这种眼神,可人类的本能告诉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男子似是感受到了桃子的异样,赶忙收起威压,可恶,不过是她无心的一句话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大概是被自己吓坏了吧?
“夏侯旭”
桃子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似是没有听清,他好像告诉自己他的名字了,只是这名字好像隐藏着诸多秘密,是她不能去碰触的,桃子突然感觉趟在自己身边男人是很危险的。
“什么?我没听清楚?看样子你好像比我大一些,不如我叫你大叔好了。”
夏侯旭听了上半句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扬,他的小桃子原来这么可爱。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后半句脸就拉了下来,什么大叔?他们明明已经拜堂成亲,却被她叫的差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