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青婉听完司徒敬的话,杏眼圆睁,怒目视着司徒敬,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司徒敬连忙打断她。
“我知道现在玉小姐的蛊还没解,我让林喻去为我涉险实在是有点太不仗义了,但是我实在找不出可靠的人了。”司徒敬给林青婉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继续说道,“我也是经过反复斟酌的,但是身边确实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这件事情我又不放心随随便便派个人去。”司徒敬说完叹了口气,再接着摇了摇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就没个能办事的?”林青婉看着司徒敬的那个样子开口问道,这么久朋友,朋友有难理所应要两肋插刀,但是玉蓝鸢蛊毒未除,此时要是让喻儿去做什么劳什子卧底,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何况自己也不能让喻儿去冒这个险。
“要是有人我还用得着这么苦恼吗?”司徒敬叹了口气,“你们是我司徒敬的好朋友,是我最信任的人,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会让林喻去冒这个险,这个时候,我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太少了。”
“真的没有其他人了?”林青婉皱眉,“要不我找几个手底下可靠的人去?”
“不行,事关国家生死存亡,我不能信任其他人。”司徒敬一脸严肃的说道,她把玩着手上的空茶杯,“林青婉,你也知道,我的家族为了皇族而生,保卫皇族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如果沐家的江山断送在我手里,我怕是死也无颜面对司徒家的列祖列宗了。”
“司徒敬。”林青婉伸手覆在司徒敬把玩杯子的手上,“你知道这一切本不该你承担的。”
“林青婉你要知道,就算我大哥不离家出走,我的命,也是属于沐家的。”
“哎,这件事很急吗?”林青婉松开手问道。
“也许能等找到我二姐了再说。”
“嗯,这件事你还是自己去跟喻儿说吧。”
“好,我先回去安排找二姐的事情了。”司徒敬站起身抖了抖衣摆,“对了,林青婉如果以后有个叫如歌或者如画的女子来‘新月楼’找你,请你务必要帮她们,她们是延平的贴身侍女。”
“司徒敬,你真是个操心的命!”
“没办法,谁让我是司徒敬。当朝驸马司徒敬,司徒家的三小姐司徒敬。”司徒敬说完哈哈大笑了两声打开门出去了。
“司徒敬,真希望这一切早日结束,好还你个纵马长歌饮酒天涯自漂泊。”林青婉望着关上的门轻轻的说道。
“蓝鸢你怎么起来了?”林喻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看到玉蓝鸢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蓝鸢?”林喻见玉蓝鸢并没有回答,把粥放在桌子上走上前去拿过玉蓝鸢手里的木梳替她梳起头发来,“蓝鸢你怎么起来了?”
玉蓝鸢依旧没有回答她,只是握住林喻替她梳头的手,林喻疑惑的看向镜中的玉蓝鸢,这不看还好,一看林喻不由得看呆了,只见镜中的玉蓝鸢面色一改先前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而且看起来晶莹剔透,仿佛上了最好的胭脂一般看起来明艳动人,而且唇也异常鲜红,一双明眸看起来似含了一波秋水一般,顾盼之间秋波荡漾,满含春意。
林喻看得一抖,蓝鸢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身似乎有一股狐媚之气?
“蓝……蓝鸢?”
正在林喻走神琢磨玉蓝鸢到底怎么了之际,玉蓝鸢已经站起来,面对面站在林喻面前,手在林喻的脸上描画着,眼里春色更甚。
“蓝鸢你怎么……”了字还没说出来,林喻的唇便被玉蓝鸢的唇堵住。
玉蓝鸢含住林喻的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林喻受到这种刺激不觉咽了一口口水,玉蓝鸢顺着林喻的嘴角舔、着,一路而下舔到脖子,来回在林喻的脖颈处舔、着,手却不自觉的去解林喻的衣服带子。
“蓝……蓝鸢你干什么?”林喻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拉开自己与玉蓝鸢的距离,看着满脸春色的玉蓝鸢不解的问道,蓝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得开了?
“林喻,我不舒服。”玉蓝鸢皱着眉闭着眼睛,边说着边去扯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身子又往林喻身上贴去。
“蓝鸢,你是不是发烧了?”林喻伸手摸玉蓝鸢的额头,确被玉蓝鸢抓住顺着脖子往下摸去。
“呀!”
由于林喻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门大大的开着,所以路过的玲儿不小心看见了里面衣衫半解的玉蓝鸢和被玉蓝鸢抓着手的林喻,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玲儿一边捂住眼睛,一边摸索着想要把门拉上。
“蓝鸢!蓝鸢!”
还未等玲儿拉上门,便听见林喻焦急的喊声,她连忙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却看见玉蓝鸢不知什么时候倒在了林喻怀里。
“小……小姐怎么了?”玲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玲儿快去找我姐过来!快!”林喻一把抱起玉蓝鸢往床边走去,一边对还呆愣在门外的玲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