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干什么?难道要在车里跟我玩那种变态的男女游戏吗?
我沉下脸。i^
用一种低沉的眼神儿瞅沫沫。
沫沫白我一眼:“干嘛啊,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至于吗你。快点,上车。”
“啊……!”我在呐喊。
沫沫怎么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李雪把什么都告诉她了吗?她究竟知道多少?
我忐忑着,走到副驾驶。
沫沫突然朝我摆手:“别坐这儿,你这坐副驾驶,那不方便。”
“啊……不方便?”
沫沫说:“去,到后边儿。”
我一哆嗦,是啊,后边是大排座,可放倒,真的是很方便。
我一边伸手开车门,一边在心里念叨;这算李雪给我的福利,还是沫沫自动的奉献啊,这娱乐圈儿也太大胆儿了,这可是机场门口啊,真要是震了,那可就轰动喽……
我小心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沫沫说:“你过来,到我后边。”
我迟疑,还是挪动身子,来到驾驶坐的后面。
沫沫:“你把我揉揉脖子,这几天加班干活又开车,项椎不舒服了。”
我去!
我满怀期待地小心脏啊。
我摇头,无奈,苦笑,伸手绕过驾驶座,掐沫沫脖子,开始揉。
沫沫见我表情古怪就问:“咦,你这干嘛啊。”
我屈委地说:“我还以为姐姐要真惩罚我呢。”
沫沫一听,瞬间明白。
她咬牙说:“你想吗?你要真想,我现在就带你去个地儿。”
我一哆嗦:“算了。”
沫沫哈哈大笑:“你啊你,我算看透透的了,典型强大的流氓巨人,卑微的色狼矮子。”
我愣了,低头喃喃说:“姐,你真是我亲姐。”
沫沫咯咯,暴出一串得意非凡的小笑声。
我给沫沫揉了几分钟脖子,她表示很受用,已经缓解许多了。
发动车子,打舵,我们离开机场,拐上了高速。
正走着,我问沫沫:“李雪那阵儿搁电话里说什么别墅,你知道是哪儿不?”
沫沫伸手指了下后视镜中的我说:“你呀!真是啥都不知道,bq早年来国内发展时,最初干的就是房地产,那别墅是bq自家盖的。开盘后,留了一幢三层的单体没卖,我听说原打算给seven住。可后来嫌离市区远了点,就一直空着。”
我听到这儿,心一动:“那别墅,闹鬼不?”
“切!”沫沫说:“你怎么没好话儿呢?bq的房子,闹哪门子的鬼啊。”
我失望喃喃:“不闹鬼,唉!那可就不好下手侵占了。i^”
沫沫:“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