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是凝视烟雾般的雨幕,低声吟唱了一首歌:“andbig……”
听到这‘冻人’的旋律,‘炸人’的歌词。
观枫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哥,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我用残忍的目光注视观枫,硬生生把这一首,翻译的雷死宇宙大神的好听的歌儿,用英语给唱完了。
观枫仰头喝了口啤酒:“啊……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说:“你明白他们是什么人了吧。”
观枫:“懂了,可这代价,太大了。”
这一队人,显然对我们的身份还不是很熟悉,摸不清,我们究竟是真去作死,还是另有他图。
不过,不管怎么着。
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他们是好人!
当天晚上,我在这间小旅店,躺在略湿的床上,枕着窗外的细雨声儿,我们睡了一晚上的好觉。
第二天早起。
据小北京交待,他联络的一位长年生活在无人区的老猎人,会在九点前,到这个旅店跟他碰面。
于是,我们开等。
雨停了。
太阳公公出来鸟。
山野之间,弥漫了大团的浓雾。
放眼望去,有如仙境。
真是个好地方啊!我坐在旅店的房门下,轻轻将一只沾在裤腿上的,中指粗细的大蚂蟥放生!然后,内心深处,无比的感慨。
老鬼子谷村,这会儿也出来,活动腿脚了。
我严重怀疑,这老鬼子是不是,打了新生命的什么针儿。
那个精神呐!
如果不是我心里有数,他看上去,跟六七十岁的人完全一样儿。
老鬼子在柳生的帮助下,脱去了外套,然后,让柳生,给他挠背。
鬼子坦露出他的小后背时,一块,直径约2。5公分的大包赫然映入我目。
那是蚊子兄的杰作。
柳生挠了两下,破皮儿了。
我过去,将一盒白花油递到柳生的手上。
柳生接过,伸手,沾了一点,帮老鬼子涂上。
整个一上午,就在这么散慢状态下,慢慢地过去了,中午时分,雾气稍微淡了那么一点儿,到了下午,又涌了来了。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依旧不见,接头的老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