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捏住他的耳朵,揪了过来:“麟冉川,不是不让你跟着我吗?你怎么还跟来了?”
他委屈道:“小触偏要跟着你,我不放心小触,就跟着它了!”
“麟冉川!”我咬牙切齿:“小川它就是个上古神兽,哪有你猴精八怪,你跟着我竟然还拿小川做盾牌!”小川挺着肚子,急忙点头,赞同我的说法。麟冉川自知有罪,任由我牵着耳朵,他手摸鼻头,默不作声。
我问:“你说你跟着我干嘛?”
麟冉川依旧沉默。
我说:“我要去凡间的青楼,莫非你也要跟着去?”
他懵懂无辜地问:“我为什么不能跟着去?”
“青楼是你一个男子能去的地方吗?”真想把他打哪来塞回哪里去!
麟冉川揉着脑袋,怯生生地说:“青楼难道是女子去的地方?”
我:“……”青楼确实不是女子去的地方。
“姑娘……姑娘……”细细幽幽颤颤抖音从不远处的河岸传来,颤抖之声毛骨悚然,空灵灵,恐怖至极,这是……鬼嚎的声音。
麟冉川一个健步,直接窜了出去,率先奔向河岸。我大叫:“麟冉川,你给我回来!”小少主殿下真是哪有热闹往哪凑。
我带着小川好不容易追上他,他腰板挺得比直,一动不动,像个雕像,表情难得严肃。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河里看,果然冤家路窄。竟然是当年忘川边用探魂丝抓住我要将我送进轮回道的小白脸鬼差。
小白脸鬼差扑哧扑哧地在河水中挣扎,大喊:“姑娘……姑娘……”他虽然是朝着岸边喊的,却不是朝着我喊的。我顺着水中挣扎地小白脸鬼差视线瞄了瞄,对麟冉川说:“那小白脸鬼差眼神不济,竟把你当成姑娘了!”
“阿栾,他不是叫我!”麟冉川扭过身头也不回地就往回走。
我觉得同为鬼差,我似乎不应该冷酷无情,残害同类。
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捏住他的耳朵,揪了过来:“麟冉川,不是不让你跟着我吗?你怎么还跟来了?”
他委屈道:“小触偏要跟着你,我不放心小触,就跟着它了!”
“麟冉川!”我咬牙切齿:“小川它就是个上古神兽,哪有你猴精八怪,你跟着我竟然还拿小川做盾牌!”小川挺着肚子,急忙点头,赞同我的说法。麟冉川自知有罪,任由我牵着耳朵,他手摸鼻头,默不作声。
我问:“你说你跟着我干嘛?”
麟冉川依旧沉默。
我说:“我要去凡间的青楼,莫非你也要跟着去?”
他懵懂无辜地问:“我为什么不能跟着去?”
“青楼是你一个男子能去的地方吗?”真想把他打哪来塞回哪里去!
麟冉川揉着脑袋,怯生生地说:“青楼难道是女子去的地方?”
我:“……”青楼确实不是女子去的地方。
吃过早饭,雇了马车,我们四人就随着店家小二哥去了他在皇城帝都外的老家。
马车一路奔波,我瞧了一眼裹着白裘的麟冉川,他上车后就趴在车里枕着小川呼呼大睡。
篱铄仙君一路沉默,突然开口道:“昨夜皇城帝都塌了几处商铺,是你们所为吧?”
我诚恳地对他说:“你不要什么事都诬陷给我们,这件事明明是小川一个兽做的!”
篱铄仙君:“……”
被麟冉川当了枕头的小川大眼睛泪汪汪地,满脸纠结,愤愤不平。
我扭头坚决不去看它,这可是涉及到赔银子的事,宁可把小川卖了,也绝对不能把自己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