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瑄不做声了,若真如赵臻所言,他跟牡丹什么都没有,牡丹又何至于那么嚣张?
“你们男人说的话,没几句可信。”仪瑄躺下准备睡觉。
她眼睛闭上了,耳朵却还清楚的很。她听赵臻掀了被子,穿上鞋,一直走到门口。
不会又生气了吧?
仪瑄念及他方才认真解释的样子,倒也不像是骗她,心里一软,便转身叫住男人:“你去哪里?”
“把牡丹叫来,让她把话说清楚。”
仪瑄被男人的倔脾气弄得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别去了,这三更半夜,闹这么一出让人笑话。”
赵臻遂把门关上,坐回床边,仪瑄也坐起来,说:“我渴了。”
赵臻伸手把茶碗递到她唇边,仪瑄喝了两口复又躺下,脑袋枕着男人的腿。
女孩儿两眼犹红红的,嘴唇又红又肿,长发懒散的披在他的腿上,这副情景,实在是很诱人。
赵臻的手指梳着她的长发,身子又热起来。十几日没见着她,一来又闹了别扭,生生耽搁了两日,直到今天才开了荤。
哪那么容易满足?
“仪瑄,我想……”赵臻低下头吻她,大掌也不安分起来。
想?想什么想?她都快散架了他还想?!
仪瑄忙推开他,女孩儿力气不大,不过赵臻没设防,倒着实被她推开了。仪瑄随即钻进被子里,滚了一圈,严严实实的连个缝也不透,而后钻出个脑袋。
大夏天的,真热,可她再受不起折腾了,宁愿热着。
赵臻看她像个小虫似的,忍俊不禁,“我不碰你。快出来吧。”
“真的?”
“真的。”
仪瑄又滚了两圈,才从被子里解放,随手拿起枕边的宫扇扇凉,又给赵臻扇扇,眼睛里闪着促狭,“牡丹可是这样给你扇风的?”
她可记仇呢。
赵臻摸摸她的脑袋,没好意思的笑道:“不过就是扇扇子,你当她是丫鬟……”
“可她不是咱们的丫鬟。她有卖身契吗?没有。”仪瑄慢悠悠道:“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仪瑄突然感到腰间一阵痒意,咯咯笑倒在床,拼命躲着,用拿宫扇去挡,讨饶的话说了一箩筐。
“夫君,夫君你饶了我吧,我再不说这样的话了。夫君,你就饶我这一次……”
女孩儿笑得霞飞双颐,身子软软的化成了水,姣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又是凉凉的,像块玉。
抱着睡,能给他降温。
赵臻收住了手,抱着她躺下。
“我不要靠着你睡,你太热了。”女孩儿掰他的手。
哪里掰的动?
“不许闹。”赵臻拍拍她,跟哄孩子似的。
仪瑄苦着脸。她这些天习惯一个人睡了,夏天又热,虽然屋子里有冰吧,但一个人睡肯定比两个人睡舒坦。
“殿下,你要不,去厢房睡?”她诚恳的建议道。
赵臻皱眉。她就这么不待见他?要知道,这世上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可是前仆后继数不胜数。
就她,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