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软糯的回了一个好。
陆浔也不看她,继续道:“我之前抓她的金主,在他们家门口喂了一宿的蚊子。”
悠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原来少帅也有这样的日子。”
陆浔叹息:“做人各有各的难处啊!”
陆浔将车子挺好,拉着悠之道:“我带你翻墙,没问题吧?”
悠之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只是这样像个宵小一样翻墙倒是第一次,她激动的有点脸红,道:“可以。”
悠之有伤,陆浔十分照顾她,帮她进了院子,又顺着墙壁转到了房子的一角,他看身边有些懵的悠之,感慨自己也真是豁出老脸了,何时见过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家追求小姑娘像他这样下血本翻墙越户的,丢人。
等两人找好隐蔽之所,也见金玉蝶和顾远回来了,这个时候陆浔发现,那个老妈子和门子都去了门房,似乎是专门为他们让地方。
果不其然,金玉蝶一进门就抱住了顾远凑了上去,呢喃:“小远,小远,想死我了。”
顾远站在那里,半响,抬手抱住金玉蝶,十分热情。
陆浔拉着悠之闪在窗口,轻轻的透过小小的缝隙看了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悠之感觉轰了一声,脑子全是浆糊了。
两人就在厅里越发的放肆起来,不多时,就看金玉蝶的衣衫就落了地……
“小远……”
眼看金玉蝶拉扯顾远衣服,陆浔捂住了悠之的眼睛,揽着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起,闪到一旁。
等两人转到一侧,陆浔总算是放开了捂住悠之口的手,他道:“小孩子不要学坏了。”
悠之缓和了半响,艰涩道:“他们、他们竟然是那种关系。”真是一点都想不到。
陆浔问道:“我们稍微等一会儿,一会儿再过去听墙角。”他感觉自己真是热死了,浑身上下无一处不似火烧,不过看悠之纯真的大眼睛,又知道自己是不可乱来的。
悠之这个时候还是相信陆浔的,两人悄然的等了一会儿,似乎屋内的声音消了,陆浔又拉着悠之过去。
此时金玉蝶已经与顾远去了卧室,两人都躺在那里,顾远道:“蝶姐舒服么?”
金玉蝶咯咯的笑了出来,“还是小远最好,那些混蛋,没得一个好东西,都是些杀千刀不得好死的。”
“委屈蝶姐了。”顾远哄道:“蝶姐这几年正是好时候,若是不赚这个钱,有些可惜,但是赚了,我委实心疼,心中时常十二万分的纠结,不知该是如何才好。那许多时候,我是恨不得冲进门将蝶姐救出来的。”
金玉蝶笑的越发开心,道:“我也是知道你的心思,纵然有些难熬,总归是能赚来大笔的银钱,现在多攒一些,将来也好去外地生活。没有钱可是寸步难行的。”顿了顿,金玉蝶突然就不高兴起来,道:“说是想与我一同生活,该不会是哄我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近日可是搭上沈家那个五小姐了。听说她时常去杂志社找你呢。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一点矜持都没有,主动凑到男人身上。”
顾远立刻:“蝶姐还不相信我么?我们一起那么多年,若不是蝶姐,我如何有钱读书,现在又如何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这些我都是晓得的,蝶姐可不能冤枉我。那个沈岚之确实是喜欢我没错,不过我并不把她放在心上,玩玩罢了,我现在欲迎还拒,慢慢的勾的她死心塌地,也好从她身上敲一笔。蝶姐都这样为了我们的将来付出,我哪能什么都不做呢!再说了,当年他们家就这样把我赶了出去,害的我们一家过得凄惨,这个仇,我不能不报!不过拿走一点东西罢了,他们家那么有钱,又哪里在乎这样一点东西,竟是如此就容不下我们,真是伪善。”
金玉蝶摸他的脸,啧啧道:“看你气愤的,我知晓你心里难受,那个沈岚之,弄些钱,甩掉就好。”
陆浔感觉悠之不对,低头看她,就见她已经气得颤抖,陆浔有些担心,索性拉着悠之快速的翻墙离开,等回到车上,悠之还在颤抖,她道:“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无耻的人,个死不要脸的!”
陆浔安抚道:“别被那样的小人气坏了身子,既然此人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你告诉你五姐便是,我看他……”陆浔不好说什么了。
悠之愤愤然:“我们有钱就是他们偷东西的理由吗?还要这样的欺骗我五姐,我五姐最单纯善良了,我真是恨不能直接一枪打死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悠之的小脸儿通红,被气的,她最是重视自己的家人,而眼见家人这样被欺骗,恨极了。
“齐修哥,你们男人怎么就没一个好东西呢!”问完了,悠之猛地察觉自己这话不对,尴尬了,她抬头,结巴道:“那个、那个、我没有旁的意思啊。口误、口误的。”
一不小心给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了,这事儿闹得!
陆浔似笑非笑的,不过很快就揉了揉悠之的发,轻声笑道:“没事儿,知道你不是说我。”才怪!
陆浔难得的在内心吐槽,不过他很快就又笑了起来,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是做了十几岁都没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