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娟子入门,道:“惠子,你醒了,伤口疼得厉害吗?”
柳文君模仿惠子,道:“姐姐,我的肩膀好疼啊!是谁打伤我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柳生娟子疑惑道:“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柳文君道:“是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到底怎么了?”
柳生娟子道:“你可能是吓坏了,我们得到消息,有可能是山寨的众贼劫了皇军的军火,所以就带人去搜了,混战中不知你是怎么受的伤,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倒了。”
柳文君蹙眉道:“山寨的人都怎么样了?”
柳生娟子道:“那些山贼死了多半,活着的都被抓回来了,正在牢房中挨个用刑,这群贼啊!骨头还挺硬,谁也不肯说把军火藏在哪里了。”
柳文君心中焦急,忙道:“姐姐一定是冤枉他们了,我在山寨里没听说他们去劫什么军火啊!一定是消息有误。”
柳生娟子道:“这种事,他们会让你知道吗?惠子,姐问你,你老实回答,你和李程锦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许撒谎。”
柳文君稍呆了一下,道:“他是我的丈夫,我们已经成婚了,全山寨的人都是证婚人。”
柳生娟子脸色大变,道:“丈夫,你们结婚了?”
柳文君道:“是啊!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是有苦衷的,我会向父亲解释清楚的。”
柳生娟子情绪激动,道:“你们竟然这么快就结婚了,惠子,你应该知道他是我们的敌人,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柳文君看着她过激的表情,道:“我从来没有当他是敌人,战争是你们军人的事,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我有我的情感生活,管不了那么多。”
柳生娟子吐了口怨气,道:“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还有事,你睡吧!”很不开心的离去。
柳文君目送她出门,自语:“山寨的兄弟们这下可惨了,我应该想办法救他们出去,不然他们会被打死的。”
连忙下床,穿好衣裙和鞋,疾步出门,门外四个站岗的日军,刚一听到门响,便被她点了睡穴,直立而不倒。
她去过牢房,熟悉其地形,翻房越脊如同一缕青烟,无声无息的潜入大牢院中,曲指连弹,站岗巡逻的日军尽数被制住穴道,她疾步入牢房,一进门就听到了众汉子的惨叫声,和柳生娟子的怒吼声。
弹指又制住了几个日军,隐身牢房的铁栏外向里观看,只见牢房中掉着十几个山寨的兄弟,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柳生娟子亲手拿着一把烧红的铁烙正顶在孟州河的胸膛上。
柳文君心语:“好狠毒的女人,可惜了你的花容月貌。”曲指连弹,相继制住柳生娟子和四个日军的昏睡穴和麻穴,急入牢房,首先夺下柳生娟子手中的铁烙,扔在一旁。
众汉子被打得半死都没流下一滴眼泪,见到她的出现,不禁都哇的哭出来。
柳文君道:“孟寨主,你怎么样?”进前为他解开绳索。
孟州河又哭又笑的看着她,道:“我还死不了,嫂夫人,你终于来了,兄弟有一事不明,你的武功那么厉害,为何在山寨却被这个毒女人打伤?”
柳文君忙道:“实不相瞒,每天太阳一下山,我会有两个时辰失去武功,要到子时才能恢复,所以才害苦了兄弟们,真是对不起,现在我就送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其他兄弟呢?”
孟州河道:“其他兄弟都被这个毒女人,一个个在我们面前枪毙了,我要先杀了她,为兄弟们报仇。”进前从柳生娟子腰间拔出手枪,就要枪杀她。
柳文君忙拦道:“孟寨主不要杀她,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亲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次吧!下次你们要是在战场上相对,我决不阻拦。”
孟州河将手枪插在腰间,道:“好吧!我听夫人的。”
柳文君道:“谢谢!我们快把大家都放下来,赶紧离开这里。”二人一起动手,将众汉子解下,众人相互搀扶着走出牢房,出了监狱大门,直奔四海客栈。
街上没有一丝人影,众人顺利地来到客栈门前。
柳文君敲开客栈大门,走出一个陌生的伙计。
伙计看了看众人,道:“三更半夜的干什么啊?”
柳文君忙说出游击队接头暗号:“长城长,黄河黄。”
伙计不解,道:“你说什么呢?又长又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