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生活必须有节制,”方子明教训他道,“正常情况下一周最多只能3至4次,感觉身体不行时,尤其不能滥用助阳的药,古人有一种放血催马的方法,你知道吧?”
“嗯,听说过,就是当马跑不动的时候,在马上扎两刀,激发马的潜能。”年轻人点了点头道。
“嗯,看不出你学识倒是挺渊博地,”方子明赞叹道,“身体不行时,吃药后再搞,就和放血催马差不多,当时虽然爽了,但是身体也淘空了。”
“噢。”年轻人畏畏地点点头。
“你现吃药也不行了吧?”方子明望着他说道。
“嗯,”年轻人脸上一红,“吃过药后,身上躁得慌,但是下面就是不起来。”
“你这个情况就和油尽灯枯差不多,体内没货了,你再使劲也是枉然。”方子明解释到,“男人性功能方面的药物有补阳和助阳的区别,助阳的药物,主要是刺激你的雄激素分泌,增加你的性欲,补阳的药物则是给你填精补髓,让你的阳气更充实。”
“可是进补的药我也吃过很多,但没什么效果。”年轻人沮丧地说道。
“人体造精补血,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其中还牵涉到阴阳平衡的原理,”方子明口若悬河地说道,“你在吃进补药的同时,又在不停地发泄,这就好比用破水桶装水,上面在进,下面在出,时间长了,不但桶里的水装不满,而且桶上的破口会越来越大,知道不?”
“那我就禁欲两个月吧!”年轻人听他说得很玄,心里也有些害怕了。
“说禁欲那就一定要禁,”方子明很严肃地说道,“禁欲不光指过性生活,还包括不准打飞机,不准吹箫等,反正就是这两个月,那地方除了小便以外,不能做其它的事情。”
“这我明白。”年轻人脸上一红。
“我先给你说好了,如果你能禁欲两个月,我保你两个月后生龙活虎,”方子明正色道,“但是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只要偷腥一次,可能这个病以后就没法治了。”
“如果我禁欲两个月,病却没有治好,那又该怎么说?”年轻人目射寒光道。
“本来当医生是不给病人打包票地,”方子明淡淡一笑,“但是你的病我可以打包票,只要去按要求去做,我看你也不象普通人,如果到时候治不好,你就来砸我的牌子吧!”
“好,爽快,”年轻人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叫高德馨,如果你真帮我治好了,咱们就是铁哥们。”
方子明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葱,所以把他的那些话直接忽略了,只是指着诊室里的铁床说道:“你躺在上面,我先给你扎一针。”
高德馨躺在铁床上问道:“难道我每天都要来扎针么?”
“不用,我每次会给你开一星期的药,你来拿药时,顺便给你扎一下就行了。”方子明慢条斯理地说道,伸手把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然后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问道:“想做那事,但是又硬不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这里面发虚啊?”
“对,对,就是那种发虚的感觉,怎么都使不上劲。”方子明的话一下搔到高德馨的痒处。
方子明用指头按了按,然后将金针从中极穴插下,然后轻轻地捻动针柄,他这种捻法不是普通的针炙捻针,而是将内气注入了针身,所以现在金针就象烧炙一样,有一股淡淡的热力散发出来,只时只听高德馨微微地哼一声。
方子明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感觉?”
“暖洋洋地,好舒服。”高德馨闭着眼睛道。
古人说巫医是一家,看来确实不错啊,这种以灵力修为来辅助针炙的做法,是这几天才掌握地,在这一点上他不能不感谢陈方青,是她告诉自己该怎样灵活运用身上的灵力修为。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子明把金针收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紫色的药瓶,倒出七粒药丸,用纸包好,又开了一个处方,然后带着他去楼下取药。
药抓好以后,他将丸药和中药一齐交给高德馨道:“药丸一天一粒。中药一日一剂。”
高德馨接过药袋,斜着眼睛望着他说道:“药,我拿走,钱,今天不给,药有效,我把你当兄弟,以后自有你的好处。如果药没效嘛,那话就不好话了。”
方子明将手一摆道:“那些都别说了,一个星期就可以见分晓。”
“爽快,那就不多说了。”高德馨转身向自己的宝马走去。
方子明送走了这尊瘟神,忙向自己的奔驰走过去,刚才要去省城的念头被人打断,现在更觉心痒难搔,他看了看时间,如果稍微赶紧一点,说不定还能和刘香她们一起吃上午饭呢。他刚刚把车发动,这时他的手机吃了,他拿起一看,是陈颖的号码,他不由暗叫一声糟糕,原来这几天因为陈方青的事,居然把她给忘了,原来说好一星期去接她两次地,这星期还一次都没接过。
他忙把手机接通,抢先向她道歉说:“颖儿,对不起,我这几天实在太忙了。”
“我知道你忙,”陈颖情绪有些低落地说道:“可是你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
“这……”方子明觉得自己实在很理亏,不好意思再找借口。
“今天有空吗?”陈颖低声问道。
“我晚上来接你。”方子明忙说道。
“今天都星期天,要你接什么啊,”陈颖有些哀怨地说道,“我是想问你有没时间陪我玩。”
“这个……”方子明有些迟疑。
“没空就算了。”陈颖的嗓子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