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风间眯着眼。由着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红衣发现这样的摩擦竟能缓解那难耐的麻痒。便更加用力地夹紧他精壮的腰身。用自己的私密处对准了他逐渐胀大的那处。“啊……疼……”她敏锐地感到那处又热又硬的东西又挺起了几分。竟然隔着布料微微探进了自己。那种刺激和舒爽是前所未有的。
不只是她。百里风间也尝出了这恼人折磨中的甜蜜味道。看着扭动低吟的小人儿。他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他沙哑着嗓子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就先给你点甜头尝尝。”话音刚落便低下头。朝着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红衣的唇瓣刚好寻着了他的。痛苦的低吟声被他吞了下去。她灵巧的香舌主动地探入他的口中。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四处滑动。如一只迷途的鱼。在他口腔里浅浅地胡乱地游动着。
百里风间初时还存着逗弄她的心思。躲避着舌头不让她擒住。但是几番纠缠下來。自己逐渐不满足于她小舌的不得要领。便反客为主。舌如游龙一般强势地挤入她的檀口。舔舐过她的贝齿。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互相翻搅牵绊。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在彼此的口中寻得最后的空气。才能确保不被热情溺至窒息。
热烈的吮吻带出令人脸红心悸的水声。唇舌交换间不及被吞咽的液体顺着红衣的嘴角缓缓地流下來。在她的胴。体上留下一路yin靡的水痕。她头脑昏沉之时。却清晰地感受到他口中的酒气。那带着淡淡酒味的唾液仿若百年的佳酿。让她醉倒在他的热情里。
这样激烈的一个吻。也不知是她尝到了他的甜头。还是他沉醉于她的甜美。缠吻之时。百里风间手上的掌握不由得放松了些。她不满足他的敷衍。囫囵着发出软糯的申诉:“唔……我要……嗯……”一边挺起胸膛蹭着他的大手。主动地将自己的玉峰送了上去。
百里风间喘息着微微离开了她的唇瓣。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他轻舔着自己的唇角。盯着她红肿充血的唇瓣。冷嘲道:“嗬……早听说你是妖精……你还真主动。”却不肯承认自己方才也失了神。仿佛中了那药的是自己。只顾得在她的无边媚。色中沉溺。
他一口咬住她精致的下巴。啃吻着一路向下。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白皙的脖颈。纤细的锁骨。滑嫩的香肩。湿热的吻落在她完美的线条上。跟随着方才的水痕游走向下。他左手握住她的一方乳丘。使尽浑身解数按压抚弄。嘴唇含住另一边受冷落的柔软。舌头毫不客气地吮舔。将她早已硬起的红果含入口中。
“啊……不要……疼……”感受着自己的尖端被人咬住。扯起。弹动。红衣颤抖着。虽然说着不要。却舒爽得要发疯。男人的大手和唇舌此时便是她的一切。是沙漠里的水。是冰雪中的火。是海中的空气。是能弥补她体内空虚的唯一解药。她在他手中愉悦地绽放着。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娇吟。当他舔舐着自己的柔软时。她觉得无比舒畅。但惩罚式的啃咬带來的刺痛又让她敏感的身子不堪挑逗。扭动着想要逃出这桎梏。
百里风间当然不会让她逃的。右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抚动了几圈。不忘特殊关照了她小巧的肚脐。然后便继续往下。轻松地扯碎了她的罗裙。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下身只剩一条亵裤。笔直光滑的长腿原本在他身上纠缠着。这会儿却因为他不遗余力的挑逗酸软无力。若非身后有石棺支撑。早就要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百里风间察觉到了她的疲累。轻易地托着她的臀瓣微微一抬。让她坐在石棺上面。分开两腿将自己夹在中间。红衣不提防身下忽然一凉。忍不住低呼一声。扭着身子想要离他更近一点。他压制住自己越來越兴奋的渴望。喘息着询问道:“想要吗。”
红衣痛恨这样脆弱低贱的自己。可是理智战胜不了药性。她如一条水蛇缠上他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倾诉出卑微的恳求:“好难受……嗯……救我……”
百里风间的右手缓缓地滑到她两腿中间。不出意外地感受到她的小裤已经有了湿意。他对着那团软肉狠狠一按。逼得她整个人都痉挛起來。螓首无力地垂靠在他肩上。他将她的亵裤扯开。探了两根手指去寻找那秘境花园。听着她更加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就告诉我。景澈是你杀的吗。”
听到“景澈”这两个字。红衣残存的念力终于被唤醒。她方才被那强烈的药性和爱抚折磨得不上不下。早就将一切前事抛诸九霄云外。仿佛天地间除了面前这个男人。再沒有什么值得她关心的。可是他忽然说出了这两个字。让混沌里几乎溺毙的女人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想起了自己正和最应该远离的那个人耳鬓厮磨。正和最残忍无情的那个人求饶服输。
她拼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往后一靠。将自己整个人放倒在冰冷的石棺上。妄图用那份寒冷驱散体内的燥热。她当然也知道沒有用。只是决不能和百里风间再有牵扯。无论她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注定了两人要继续牵缠下去。她娇喘连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你……不要问了……你不会……得到我的答案。”原本坚定的声调。出口之后却化作勾人的颤音。她的确是有宁死不屈的决意的。但是体内那团火不给她丝毫机会。
百里风间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就邪恣地笑了起來。他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面前徒劳挣扎的女人:“不自量力的小东西……”自己都沒注意到语气里因何带了这样的熟稔。好像他早就料到她是这样的性格。一点都不意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