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兵都是自愿选择,以换取家人生活无忧。
他们没有着甲的资格,手里拿着也只有陌刀。
武令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被砍了多少刀。
只护住头部,裆部和大腿几处重要部分,剩下就靠盔甲的防御硬抗。
一声闷哼,肋间的疼痛感迅速传达。
左手一刀捅去,这是胡延年三把短刀之中的一把。
迟滞感,用开山劈柴时就是这个感觉。
本能的将陌刀递过去,腰间又传来疼痛感。
这人竟然也穿着盔甲,不过只有上身盔甲。
武令强忍着痛扑向这个穿盔甲的身毒人,可没想到他直接扑向城墙,一个翻身随着攻城梯就下去了。
回头一看,身毒人已经被压下了城墙,被强弩压下去了。
武令忍着痛,独自搬起镭木,狠狠朝正在攀爬的身毒人砸去。
遭受火烧,以及多次镭木攻击的攻城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还带着几个身毒人一起陪葬。
有样学样,本就不多的镭木纷纷被扔下城墙。
而负责士兵运送的速度太慢,最后木头也没了。
只能依靠弓箭和强弩,将身毒人狙击在攻城梯上。
辛运的是大唐从不缺少强攻劲驽,见过了血八牛弩开始发威。
身毒人见事不可为,立刻停止了进攻。
武令这才看清楚,身毒人攻城梯竟然是伸缩的,还是三节。
见大军退去,武令顾不得腰间的上,直接靠着墙垛坐下
没一会,武令拉开面罩,哇哇的吐了起来。
起初只觉得兴奋,现在风一吹,浓烈的血腥味直接灌进鼻子里,加上城墙上各式各样的尸体,武令没忍住。
吐完的武令在城头开始寻找胡延年,身毒人冒火攻城,来的太突然,武令一开始就看不到胡延年人。
拉开面罩,不是,顺便帮刚才一起战斗战死的弟兄闭上眼睛。
“胡延年……”
有精力的士兵,把兄弟们的尸体带下城墙,身毒人的直接扔下城墙去。
武令想阻止,但还是没阻止,按照身毒人的进攻强度,再来两次进攻,估计城就破了。
哪里还用的着担心瘟疫这一回事。
“胡延年……”
找遍东面硬是没找到,武令只好先下城墙。
担心挨军棍,所以武令还特意观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