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蕊穿的可真少,不,也不少,抹胸一件,中衣一件,外裳一件,裙子裤子一件不少,只不过,那些衣裳的料子都是薄如蚕翼,她的玲珑曲线,还有上面两点下面草地一觅无余。
越承骥坐在案前,面无表情批奏折,看也没看安如蕊一眼。
“皇上,臣妾亲自炖的莲子汤,皇上停下尝一尝好吗?”安如蕊娇声道。
她的声音甜美清脆,像蜜糖一样粘腻,让人听了骨头都酥了。
“搁着,退下,御书房重地,以后未经宣召,不得进来。”越承骥没给她酥到,声音不大,却隐着雷霆冰雹一样的怒气寒意。
安如蕊眼里滑下珍珠泪,颜清澜急忙退后几步,朝夏实使眼色。
“启禀皇上,颜侍诏求见。”夏实很鬼,禀报声恰在安如蕊珠泪滚滚往外走时响起。
“颜颜,想我啦?”看到颜清澜,越承骥眸光灼灼,刹那间换了一个人。
“想什么?”颜清澜撇嘴,道:“回来捉奸。”
“捉不到的。”越承骥贼笑,不等颜清澜目光往他裆部瞄,自己先站了起来。
颜清澜老实不客气看去,见那里平平整整,哼了一声,顺手扫了一下,道:“算你老实,不然……”
“不然就剁了它。”越承骥嘻嘻一笑,拉过颜清澜蹭了几下,眨眼工夫,下面又有了抬头迹象。
真个是认人而举呢!安如蕊那么美,又穿得那么少,它却没有反应,颜清澜不由感到有趣。
“皇上昨晚还用幻情香忽悠安如蕊的吗?”颜清澜咳了咳,抑制住要去抓越承骥那物的不轨心思。
“没用,朕让她自己在偏殿睡了一晚,起居注是没承宠的记档。”越承骥冷声一笑,道:“安家已知朕是无能,若做出临幸的样子,只怕她们会冒险搏奕,给朕招一顶绿帽子戴。”
“不至于吧?”
“难说,也许弄出个娃来,朕戴了绿帽,还得咬着牙宣布喜得皇子呢。”
这皇帝当得够憋气的,颜清澜同情地看越承骥,忽想起,无双不知有没有给越承燑破了身子,霎那间不自在起来。
“来了就用过晚膳再出宫吧。”越承骥笑道,高声吩咐夏实上膳食。
“不了,我一会就走。”颜清澜把谢弦的话说了一遍,道:“相爷这借口有些牵强。”
“不过要办的这事真不错。”越承骥赞道:“谢弦大约已料到朕对济洲暴民的安置设想了,把不是罪大恶极的死囚和重刑犯恩赦为徒刑,无形中得了一大批不需付工钱的壮劳力,允许乐籍的女子重金赎身,又为国库增加一笔收入,这一来,修路的费用国库支出很少,那帮子老臣就不会很反对,实施起来容易多了。”
“皇上打算同意?”
“同意。”越承骥点头,道:“此事于国于民于朝廷声望都是有利的,你回去和谢弦说,拟个细则,明日早朝提出来廷议。”
两人说完正事,越承骥粘粘腻腻,颜清澜忘了谢弦还在宫门外等着,陪着越承骥用过晚膳,把裙子又弄脏了一回,越承骥熟能生巧,大手很熟练地洗裙子拍干裙子帮颜清澜系上裙子,又不舍地亲了又亲,方放颜清澜出宫。
越承骥吩咐夏实备车送颜清澜出宫,颜清澜方想起,谢弦在宫门外等着她。
这么长时间过去,不知他有没有先回相府了,只是一闪念,颜清澜让不必备车,心里没来由地觉得,谢弦定还在宫门处等着的。
谢弦果还在宫门外等着,暗沉夜色里,看到孤零零的马车时,颜清澜心中愧疚不已。
“让相爷久等了,清澜又和皇上说些别的事……”
“侍驾哪由得了臣下做主。”谢弦摆了摆手,制住颜清澜道歉的话。
马车往相府走,颜清澜笑道:“皇上说你的想法很好,让你明日拟个细则早朝时提出来廷议。”
“皇上同意?”谢弦霎地坐直身体,墨黑的眸子闪过亮晶晶如莹玉一般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