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她又接着说:“而且你帮过我,现在就当我还你了。”
说完她就走了,没在看我一眼。
我心里不太好受,虽说我也是泥菩萨过江,但是在明知道他是个死变态的前提下,还为了自保装聋作哑,真是枉为人了。
又在护士站发了会呆,医生跟护士也陆续的吃完饭回来上班了,其中也包括欧阳。
他当时是从楼下走下来的,徐玲在楼上的科室。
他看到我,没说话。
我也看到他,同样没说话,转身拿起药瓶子准备加药。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迹,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划痕。
应该是刚才跟姓林的纠缠弄伤的吧,我也没多想。
刚好莉莉姐进来,问我:“晓晓,看见红梅了吗?为什么她管的病人还没打针?”
她说姓林的,就告诉她:“今天我帮她打,刚才没打好,现在再去一遍。”
看见他就恶心,可还是要去,不只是因为答应过李红梅,还为了感激她刚才仗义相救。
我拿起药准备过去,欧阳居然从办公室折返回来,叫我:“你刚才去给姓林的打针了?”
我“嗯”了一声,没看他。
他拉住我,将我手背反过来,指着伤口:“什么时候弄伤的?”
有点莫名其妙,你管我什么时候弄伤的呢。
挣脱他,随口应一句:“不记得了,可能是刚才打针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
我并没有觉得这句话不妥,他却反应特别大的扫掉我手里的药瓶子,拖着我就折返回护士站。
他整个人都有些癫狂,慌张混乱的在护士站的柜子里寻找着什么,最后翻出来一盒药,掰下来几个硬塞我嘴里。
是更昔洛韦,这不是抗病毒的药吗?他干嘛给我吃。
不明所以的时候,药已经吞下去了。
他又拖着往办公室里走。
真是是拖,力气很大,我连反抗都做不到。
也不敢喊,只能低声的问他:“你干嘛,快放开我,以后被护士长看见又得挨骂了。”
他置若罔闻,拉着我继续走。
当时赵医生也在,显然也被他的阵仗吓到了,怕我们会打架似的,赶紧冲出来劝架:“欧阳,有话好说啊。”
欧阳推开他,直接把我拽到了茶水间。
我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呢?我都没生气呢。
他压根没打算跟我解释,拉着我受伤的手就往水龙头里冲,袖子都没撸起来呢。
我缩手:“喂!”
他:“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