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菜的水饺有什么好吃的,妈我跟你说鲅鱼的水饺特好吃,下次我来带馅子过来。”林远晴刻意的寻着话。
“那样儿的,司晨哪儿都能吃得到,我这野菜的她可未必寻得着,也就让她吃个新鲜。”丁婧笑一声,不动声色的堵住她的话,“你要不喜欢,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自己去弄。”
声音是带笑的,话里的意思却是不伺候你。
林远晴脸上笑容僵了僵。
“我也喜欢,怎么就不喜欢了。”
傅司晨停下手,“伯母,这些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丁婧看她一双白皙的小手,“你这擀皮儿可以啊。”
“我也就学会这个,还是……”南哥教的。
话到嘴边,傅司晨收回来。
丁婧让她休息会儿,就剩下一点了。
傅司晨起来去洗了洗手,平时不干这种活儿,手上软绵绵的一点儿茧子都没有,擀皮儿要用力,手心有块地方就有点儿痒痒。
她把手泡在水里,男人的衬衣打,袖子被她卷了几卷,在她的手臂处,衬得胳膊愈发纤细。
她洗了手,掌心里果然一片红了,傅司晨擦了手,她伸手试了试自己的连衣裙,没有全干,但也可以了,差不多了。
她把连衣裙拿下来,还是想去把衣服换下来。
郁时南跟江致说了会儿话,回来的时候看也差不多了,林远晴正和丁婧往厨房里端水饺。
丁婧让他把一个炖鸡的土灶搬出来,郁时南应一声,先回房间换衣服。
衬衣西裤的不方便干活。
丁婧不喜欢城市里的生活,她说乡村里泥土的味道和鸟叫声,还有人和人之间单纯的相处都是城市里所不具备的。
她习惯了这种生活,就再也不愿意走,所有的简陋在她看来都是心灵放松的一种渠道,让心不那么拘束和难过。
跟着他父亲大半辈子提心吊胆,年纪大了就想这样简简单单。
郁时南尊重自己母亲的选择,每一种生活状态都没有对错之分,他好比现下,哪怕他想抽身过这样的生活,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他也很适应乡下的生活,甚至是他除了银湾酒店就没有再在安城置办过任何一处居所,只在距离银湾酒店不远的米山购置了一套小别墅,当时是想让母亲过去,她不去,也就闲置了。
丁婧毕竟年龄大了,她也不准他安排保姆陪伴,什么都要自己来,索性他平时若不忙,就过来,陪陪她,也帮她处理一些她自己做不过来的活。
简单的家居农活和他的厨房一样能让人心静。
郁时南推开外面的走廊玻璃门往自己的房间走,进门的时候已经将衬衣脱了下来,腰带扣都已经解开,沉甸甸的挂在腰上,拽的裤腰都往下一段,露出一截黑色的裤边。
不到四点的光景,就算是老家的房间只靠前面的玻璃采光,很暗,可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正将衣服往下脱,兜头罩住自己没有发现他,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段直接扎进眼底,浅绿色的小衣服像她的人一样清纯,却又充满诱惑。
身上像是被投了一把火,郁时南后槽牙咬了下,他单手拽住自己裤腰转身就要出去,却在听到林远晴喊他名字的一刻反手锁了门。
这连衣裙侧边拉链都没有,穿的时候只觉得有点儿紧,拽下去就好了,这会儿往下脱就觉得费劲了。
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傅司晨正被裙子挡住视线,她用力一拽脑袋露出来的时候差点喊出声,嘴巴被捂住,只一个模糊的啊音从他指缝间溢出,可怜兮兮的隐匿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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