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门口打了一辆的士去桥梁博物馆,还没有走多久就有人要拼车,陈继想要拒绝,但是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是坐进了后座,然后直接伸出手用沾满了迷药的毛巾将陈继迷晕了,陈继没有几乎反抗,没有时间说话,就不醒人世了。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正被像个破娃娃似的丢在地上,身上既没有绳子,嘴也没有帮绑起来,只是身体软的如同烂泥一般赖在地上。
“你醒了?”有个冷漠的男声在头上响起,然后他踢了踢陈继的手。
陈继很难受,肚子里翻滚起来,想吐又吐不出来。头晕的没有方向,眼睛睁开都是天旋地转的。
“若水呢!”他只能恶狠狠地叫着,那种冷冰无力的感觉像是树藤一样,用力抑制着他的呼吸和感觉,他痛的咬牙切齿!
头上的人冷笑了一声:“她好着呢,正享受着贵宾待遇。”
陈继咬牙低吼了一声:“你们离她远点!有本事……”
“你能做什么么?”换了一个人,他的声音里除了冷漠,还有厌恶。
陈继被人扯着头发拉了起来,他忍住了疼痛,睁开眼睛,面前放大的扭曲的脸,正是那个自己看了一天的,路程的脸。
“陈大队的儿子……”路程不屑地看着他,“你现在真跟一只蚂蚁一样。”
陈继咬着牙,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喷在路程脸上:“你给我离若水远点!”
旁边的人明显怒了,正欲上来一脚,路程却伸手拦住了他,然后自己用力将陈继用力扔在了地上,站了起来,看着陈继痛苦的卷曲着。
“要是我是父亲,就真不知道为什么也选你。”路程“可惜”地说。
陈继咬着牙轻蔑地冷笑:“要是我是你父亲,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你活着!”
路程沉默了,身边的那人却直接上来给了他一脚。
最后路程说:“口上逞强,有何大用?——给他一剂。”
然后走了出去。
“你!给我离若水远点!!”陈继咬着牙大叫着,眼睛痛的烧了起来,声音却是充满仇恨的巨吼。
路程停了停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破烂的陈继,轻哧了一声,走出了房间。
他关上门,眼前就是那个女孩,衣衫不整,被两个手下架着,不省人事地软着。
路程走过去,用手夹着她的下巴托起脸。是个长的很端正的女孩,睫毛浓密,淡淡的细眉,只是现在嫩白的皮肤上多了一条血痕,看起来像是摔得,而且头上多了一个裂开的疤痕,正在流血。
“这是自己撞的?”路程冷声问。
“是。”手下说。
路程点点头,伸手招来了另外两个。
“送到我房间。”他吩咐道。
“是。”
两人伸手接过了女孩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架着走向路程的房间。
“老大……”那两个人愣在原地。
路程突然翻脸,一脚正好踢到一个人的肚子上,然后一肘子正中脑袋。那手下大声哀嚎一声,倒了下来,全身痉挛起来。
“老大!我不敢了!”另一个直接吓傻了,赶紧跪了下来,哀嚎地叫着眼泪都要下来,抖似筛糠。
路程杀气正浓,一脚就踢到了那个求饶的,冷冷注视着他:“滚!”
“是!是!”那个赶紧爬了起来,自己就跑了。
刚刚跑走,身后房间里老三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切,一愣,问:“这是……”
“你好好管管你手下这些没用的虫子!”路程冷冷地说。
老三知道是老大真生气,大概就是自己手下那些没见过女人的家伙手脚不干净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大,你消气。”老三赶紧上来奉承道,“快,给我抬走了!”
路程慢慢平复杀意,问:“打了?”
“是,足够多。”老三答道。
路程满意地点点头,回头,看见房间里,那个男孩还咬着牙想要站起来,但是却只能倒下。
“你们给我离她远点!”突然,他疯狂地大吼,像是只孤狼嚎叫,穿透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