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了,三番两次的明示他了,怎么还是这样呢?这个男人真是让她头疼。。。。。。。。。
暗黑的墨镜下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姜芽咬唇,死死咬着,快要咬出血来,抬起眸,水汪汪的模样看着他,眼底眉稍尽显女人无穷的风情。 媚笑一下,她抬起白嫩的小下巴带着一点骄傲或者是挑衅似的:“徐莫谦,我真的是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不知道?你还没有反应?难不成你真的跟霍南天说的一样,你真的还是处?”
“你在说什么?!”徐莫谦俊眉紧蹙,声音冷然。
“你这么三番两次试探我,引。诱我,就是为了研究我到底是不是处,恩?”徐莫谦冷笑着,带着如同风暴般的逼近她的脸。
突然间姜芽不敢说话,咽了咽口水,娇翘的臀挪动了一下,他的大腿很结实,有点硬。。。。。。。。。。。。。
“说话,现在怎么不敢说了,舌头被猫咬了是不是……”徐莫谦屏住气息,心里透着火,好好的一个人的假期,怎么偏偏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样的又混了进来,非得让他一团乱才开心是吗?眼眸里透着嗜血的杀气命令,冷笑连连,“我叫你说话!这么有胆子勾着我,却没胆子跟我说实话,是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想要什么,如果只是*,*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有多尴尬呢?这样的放纵他要不起。她是老板娘的妹妹,以后总是免不了要见的,那再见之后如何相处呢?
姜芽长而翘的睫毛颤颤巍巍地垂下了,小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似乎是想要抚去他的怒火,又似乎是想阻止他的靠近般的——
这一次是她错了,她是真的错了,混蛋霍南天,白白叫了姐夫讨好了他那么久,居然说徐莫谦只是表面冷冷的看起来脾气大,其实是个纸老虎,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哪里是什么纸老虎?他简直可怕得跟魔鬼一样。。。。。。。。。。。。。
:“他真是这么跟你说的?我是处?”徐莫谦心里狠狠的咒骂着霍南天,他自己花天酒地的,阅女无数,便觉得他活该就得当他的助理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是吗?
姜芽深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底气统统端出来,她年轻,漂亮,高学历,独立,怎么就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更何况她喜欢他,喜欢得心都疼了。强忍着心里的害怕,不让自己颤得太厉害,卷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不再挣扎,反而伸出纤细修长的双臂以最妖娆的姿态缠绕上了他的脖子,鼻尖几乎快要靠上了他的鼻尖的那一瞬间姜芽只觉得心脏狂跳,快要跳得把胸膛都震破了。。。。。。。。
她睫毛缓缓颤着,压着嗓子里的干涸微颤,轻柔开口:“我姐夫的确是这么跟我说过没错,不过我跟他说……”
他的俊颜就在她的眼前,让她不由自主的又眩晕了一下,大着胆子把柔软嫣红的唇送到他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清冷的薄唇,声音妩媚滴水如烟雾般的缭绕着:“我说我一定要自己亲身检验一下,才好下结论……”
她的声音话语总是如烟如雾,缭绕地紧紧揪住了他心脏,让他迷失在她的话语中。
姜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她知道徐莫谦,看着似一座冰山,可是那些都是假相,她想要看看他的真面目,她想要体会他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激情,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了*上是不是还是这样的冷然,无动于衷。。。。。。。。。。。
徐莫谦深邃冷冽的眸子隔着墨镜,近距离盯着她,冷笑。
他是一个男人有血有肉,有冲动的男人。。。。。。。。。。。。
他不会感觉不到此刻她眸子里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光芒在意味着什么,不会不知道她一次次的邀请在代表着什么,不会感觉不到那坐在自己腿上的身体有着多么宵魂蚀骨的柔软。
慢慢的伸出大掌,扣紧她的后脑,两人之间的唇几乎是相贴着的,徐莫谦深邃冷冽的眸子里迸发出一丝迷人的光,抵住她的鼻尖,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想亲身体验,是么?我成全你。。。。。。。。”
对着这样一个小妖精,如果真能做到坐怀不乱的,那一定不是男人。。。。。。。。。。
本来这趟就是来放松的,那为什么不放松得更彻底呢?有胆子追到这儿来,那么他绝对要整得她求死不能!
或许是一整夜的放纵,他很少起得这么晚的,直到强烈的太阳照进了白色的纱窗,照到了他的*上他才头疼的皱了皱眉,那一切发生太太刺激,太强烈,以至于一瞬间他没想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年工作的高度警觉姓让他瞳孔骤然紧缩,猛然起身发现了自己光。裸着的身体,一下子清醒过来,冷清的眸子扫过了整个房间——
他的沙滩装带着热带独有的图案,躺在了地板上,地板上还有着两块小小的布料,马卡龙色的比基尼,那是昨天那个小妖女穿的,他还可以强烈的感觉到那两块小布料下的部位是多么的令人宵魂,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铺上,一个小女人正睡着昏昏沉沉。
她半个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发丝凌乱地散落着,披在她的背上,掩住了背后的一块块青紫的痕迹,从她的肩膀往后背看,一串嫣红的吻痕还有手指印此刻已经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美丽的背上,她的背真的很美,如同大块的羊脂玉雕刻而成的,多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浑然天成的线条让他昨晚几近疯狂,那精美的蝴蝶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齿痕,那全部都是他的杰作,他还记得他咬住她时,她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徐莫谦冷然的眸子里有了一丝的动容,修长的手指抬起,揉了揉眉心,他烦躁得厉害。昨晚的一切真是荒唐得利害,事实上他不是处,可是她倒真是个处,如果连这个他都怀疑的话那他就真不是男人,虽然她表现得再热情,可是还是无法掩盖住她的青涩,哪怕就算是唇瓣稍微的一个辗转,她就颤得整个人都受不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爱?
昨晚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他根本就停不下来,徐莫谦目光复杂的坐在*边,轻轻的拔开了遮住了她侧脸的头发,露出了精致的小脸,沉睡着的她没有了平时的妖精般的神情,天真的如同一个孩子。他早已不寄望爱情了,可是如果有一个人会喜欢他呢?
那么多年前,也有那样的一个女人喜欢他,他曾经想过一起组织家庭,生孩子。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去追随霍南天,过着那样的生活,可是就在那*他想要跳下海里的时候,霍南天出现了,成了他灵魂的救赎,是霍南天告诉他的,足够强大的男人才能决定着别人的生死,而自杀是最懦弱的行为,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他签了卖身契给了霍南天,卖的是一辈子,事实上霍南天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主仆也好,兄弟也罢,霍南天是改变了他命运的人,从海堤上跳下来坐上霍南天的车子的时候,他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徐莫谦了,那个时候起他早就不相信爱情了,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女人就这样毫无预警的闯入了他的生活呢?
夏威夷的这种天气仿佛洗冷水澡都没有办法冲散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刚刚看到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养眼,徐莫谦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啦哗啦冲着,水流顺着英俊的侧脸滑落了下来。负责任这种问题是不是不应该由女人来开口呢?只是他愿意负这个责任,她要不要呢?她是不是一时贪玩呢?
冷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站着发呆,在想着一会儿怎么面对她的问题。
他绝对不是个处,姜芽稍稍移动了一下腿觉得全身好像被折过了一次似的,关节都被拧开了,又重装上了。怪不得她缠着简曼问着事后感,她那姐姐总是红着脸说不是很舒服的,妈的,被人折了骨头当然不舒服了。他会不会满意她,以昨晚看来,应该会满意吧,姜芽把被子蒙到了脸上,这么多年了,梦想成真,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了。。。。。。。。。。。
他的电话欢快的响了起来,姜芽从被窝里伸出纤长的手臂去接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快速的打开,里面的人如同一道闪电似的冲了出来,对了是一道没有穿衣服的闪电。
长年的工作习惯让他总是保持着常人没有的警惕,电话一响便是他总是比任何时候都紧张,因为那是代表着的事情发生了,所以他的动作飞快的就冲了出来,这部电话只是霍南天才打得了的,老板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