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日前还好好的,怎的一病如此?您可要好生将息呀!”
吕蒙听了,黯然一笑道。
“人食五谷,焉能不病?我自会将息。日后,我无召,汝等便按布署练兵,休来扰我!都去吧!”
众将去了,吕蒙翻身坐起,去了额上湿巾,面色如常,招手叫过表侄吩咐道。
“汝速去报吴侯,说我病重。”
表侄一听,顿时为难了,犹豫着说。
“这……”
吕蒙见表侄如此,顿现恼色,怒道。
“这甚么?且照我说的办!”
表侄仍一脸为难,开口问道。
“若吴侯追究……”
吕蒙听表侄仍在啰嗦,不耐烦地挥挥手说。
“我自有应对。你速速去吧!”
表侄听了,只好犹豫而退。
吕蒙见了,又叮呤了一句。
“禀告吴侯时,你当大哭!”
表侄听了,愣了愣,狐疑而退。
关羽在帐中看书。
关平兴冲冲地进了帐,欣喜道。
“父亲,据探马快报,吕蒙病倒在陆口!”
关羽闻报大喜,连忙问。
“吕蒙病倒?病情如何?”
关平仍神色欣喜,忙答。
“已不能视事。”
关羽听了,捋髯而笑,欣喜道。
“好啊!吕蒙病倒,暂解我东吴之忧矣!传令再探!”
“是!”
关平领令,兴奋而去。
正值攻荆州之际,孙权得知吕蒙病倒在陆口,十分忧虑,立即召文武问计。众文武也一筹莫展。至夜回到后堂,孙权仍神色怏怏,踱来踱去,不断长吁短叹。
这时,陆逊来了。
孙权仅看了陆逊一眼,还是继续踱着。
陆逊见孙权如此,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笑意,问道。
“吴侯如此,可是忧吕蒙之病?”
孙权未语先叹,连连摇头道。
“正当取荆州之际,吕蒙却病倒不起,叫孤如何不忧?”
孙权说完,仍满脸忧色。
陆逊见了,笑了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