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知道巴提的人品怎么样,在家里是什么地位,有什么本事才能。我可以不知道那么详细,巴提此时此刻从泰国跑来找我,那就足够了。
我以前年轻幼稚,去讨好喜欢的男人,不知羞耻的厚着脸皮倒帖上去。我现在心态不一样了,多了几份成-熟历练,更在意喜欢我的男人。因为男人喜欢我,他才愿意关心护呵,他才体帖温柔。
可是,巴提会是我的男人吗?
一见钟情固然是好,可是能不能长相厮守,又是另外一回事。
哎,众里寻他千百度,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归依。感觉就像一朵落花随风飘流,也不知道飘到哪里。
巴提连续服用医院的药方,加上我早晚陪他去大学散步,失眠的情况日渐好转。身体健康了,胃口好气色变得润泽。
老爸和后妈跟我的想法一样,巴提是地主的儿子,跟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用餐盛饭都让人家伺侯,甚至洗澡会让乌玛进去帮忙,有些难与接受。
巴提已经离过婚,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远在泰国罗勇市,叫我怎么嫁过去。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幼稚的提起爱与不爱,而是双方的家庭怎么照顾?
高德阳去北县做推广宣传回来,我告诉他有关巴提的事。
人的身体有病可以医治,心有邪见拐不过弯来,可就麻烦。就像有人迷信搞传销发大财,还有信仰某某轮-子教一样,有病不医治装神弄鬼的相当可怕。
高德经阅历丰富见识广泛,说:“这是一种印度的牲力派教,祟尚男女的合-体来修练,就像藏传男女双-修一样,信仰欢喜佛。我不是很了解,不敢下定论。”
“能让他不去迷信吗?”
“泰国是全民信教的国家,很难让他不去信教。”高德阳坐在电脑前,搜索网上的资料,“你说他练过瑜伽,或许就是一种运动方式。你跟他都不了解,不要轻易下定论。”
巴提怎么脑子进水信神信鬼的,真是幼稚。以我的脾气,真想破口大骂一顿,可惜他听不懂就算了。
中午的时侯,我和秦少华陪同高德阳,去外面的餐厅宴请几个炒房团的老板吃饭。在初步答成购买的意向价格后,少华希望尽早销售出去,否则明年承销合同到期限了,就没有他的份。
可能多喝几杯红酒,我上头难受的回去休息。
我走上三楼打开房门,见到打开空调的房间里,巴提一衣不遮的单脚侧身做瑜伽,见他一动不动的微闭双眼的沉思,把我吓了一跳。
我伸手想摇醒他时,他才徐徐的收回姿势,一脸红润光泽的盯着我,伸手把我揽在怀里,动手脱掉我的蝴蝶领结,粉兰的制服套装,保暖绵衣和玫瑰花罩,凑过来亲吻上身。
不知道他是否练过瑜伽,还是他本来的体质好,看似身体软绵没骨头的样子,爱意却能持久。哪怕巴提失眠精神状态不佳,连续几个晚上依然让我难于承受,直到央求他停下来。
我伸手挡住,不给他闯进来。
我怕男人做多了,会身虚体弱精神不振。我头晕的想躺下休息时,他难于控制冲动的挺进来,让我几乎毛孔喷张,陷入难于描述的境界。
巴提的身体柔软,怎么那个会如此强悍。
我去询问乌玛了,她才道出实情。
巴提在曼谷工作时,上班的途中发生车祸后,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夫妻两人的生活不协条分房而睡,少夫人瓦娜变得情绪阴冷喜怒无常,找借口去曼谷工作为由,红杏出墙的跟了别人,还主动提出离婚。
巴提从曼谷回老家后,一直幽居在家里,并且礼拜印度的僧人拉贾做师傅,一边练习瑜伽术一边诵经礼佛。
那天,我爸跑去村委会的大楼跟别人下棋,坐得太久了腿部血脉不流动的发麻,回来都让别人扶持。后妈叨唠的抱怨一阵子,就替他做针灸推拿。
巴提和乌玛带着孩子去学校散步回来,撞见他们在二楼客厅的睡榻上扎针。巴提不嫌弃也不回避,竟然恭敬的跪下来,亲自帮老爸按揉着发麻的腿。
我是下班回来了,后妈才告诉我。老爸和后妈都不愿意我远嫁去国外,现在改口说随我的心意选择,反正人好就行了,孩子由他们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