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面,熟睡中的绒宝还是会下意识地寻着信息素的味道,往戚严怀里钻,小嘴里仍然还嘟囔着喊:本来觉得很烦躁,甚至烦得没办法入睡的戚严,看到主动钻到他怀里的小爱人,所有烦躁的情绪都瞬间消失了。戚严扶着绒宝的后脑勺,重重地亲吻了过去。
处在睡梦中的绒宝,被这一个吻弄得差点窒息到苏醒过来,戚严心满意足地搂着绒宝的小腰,眼睛一闭,准备睡觉。翌日清晨,戚严还在梦中,感觉自己胸口上闷闷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捶打他的胸膛,睁开眼一看,发现绒宝正抡着小拳头在打他。绒宝力气不大,打得也不疼,戚严完全没当回事,他一只手放在垫着后脑勺,一只手抱紧绒宝的腰,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欣赏自家小爱人气呼呼的样子。绒宝腮帮子鼓胀得就像是河豚一样,另外脸气红的样子格外可爱:“不准你抱绒宝。”昨天戚严要是听到这话,可能会生气,可是今天听到这话,戚严只想笑,他捏了捏绒宝鼓起来的腮帮子:“现在才发现,我的宝贝原来不是一只小兔子,而是一只爱生气的小河豚,鼓成这样脸颊会不会破”绒宝特别生气地对戚严伸出爪子,想要挠人,但是指甲都被剪光了,无论怎么挠都不会疼。
戚严不像昨天那么愤怒了,因为他知道绒宝潜意识里还是很依赖他的,不然也不会在半夜的时候,主动钻到他怀里来,绒宝眼神里那所谓的讨厌,不过就是伪装。不一定是心灵的窗户,也是可以伪装起来,迷惑别人的,只有本能反应才是真正没办法骗人的。戚严对着绒宝鼓起来的小脸咬了一口。绒宝生气地在他脸上呼了一巴掌。
戚严对着绒宝的身上一通乱揉。绒宝生气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一个早上的时间过去了,戚严该占的便宜一样都没有少占,不过占完之后,他脸上多了两个小巴掌印子,脖子和手臂上分布了深深浅浅的小牙印。
虽然样子看上去像是被凌虐过了一样,不过戚严本人很满足,顶着那俩大大的巴掌印,抱着小爱人去楼下用餐。老管家看着戚爷脸上的伤,又看了看他们夫夫之间那种和谐又诡异的气氛,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和好了,还是没有和好。p1:吃早餐的时候,绒宝死活都不吃戚严喂过来的东西,小嘴巴闭得很紧。
戚严很有耐心地哄着:绒宝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最后还是吃下了老男人喂过来的东西。只要戚严不做什么亲密的举动,绒宝就很安静,但戚严要是亲亲抱抱之类的,绒宝就会很暴躁,挥舞着小手打人。老管家总算是知道戚爷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了。被打了戚严一点都不生气,还是会继续占便宜,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婆,占点便宜怎么了。不管白天里绒宝怎么抗拒怎么生气,到了晚上的时候,他还是会在睡着之后,往戚严怀里钻。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绒宝发现自己在戚严怀里,就又会动手打人,完全忘记了昨晚上,是自己主动爬到老男人怀里的。
夫夫俩就这样和谐但不和睦地度过了好几天。戚严还以为绒宝只需要过几天就会消气了。
可是几天时间已经过去了,绒宝还是气呼呼的,不让他碰。戚严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完了,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戚严放开了绒宝,打算去外面住两天,正好离交易的日子快到了,他得先去工厂那边验验货,这两天可能会很忙,索性就不回家了。戚严当然不会放心把自己的小孕妻一个人留在家里面,所以他时时刻刻都会查看家里的监控,看看绒宝在干什么。
自从戚严出门之后,绒宝就变得魂不守舍了,要么坐在沙发上发呆,要么就去床上躺着强行睡觉,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行为了。戚严盯着监视屏幕看了两个小时才关闭,要不是野望过来提醒他了,他或许还能再看两个小时。
“戚爷,货物已经打包好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戚严把手机揣进兜里,然后跟着野望去验货。野望时不时地往戚严的脸上看一眼,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那红印子还特别的清晰,一看就知道是被打了耳光,手印的尺寸特别小,应该是一只小手打的,野望大胆地猜测戚爷这是被家暴了,没想到戚爷也有被家暴的一天,而且夫人看上去那么温顺,怎么会动起手来呢
戚严回头看了野望一眼,又默默地把头回了过去,没有回答野望的问题。野望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他想不到夫人也有那么暴躁的一面,居然敢欺负到戚爷头上。来到了那堆货前面,戚严面无表情地拿起一份样品检验了一番,纯度很高,已经远远超过了及格线。戚严将手上的样品放了回去:
“是。”野望冲身后的工人们挥挥手,让他们把货物都搬到车上去。戚严现在不着急回家了,所以就在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工人们把货物一箱箱地搬运到车上去。野望也在旁边监督。
过了十几分钟,一辆法拉利突然开了过来,戚风一只手打着石膏,从车上走下来。戚风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慢吞吞地走过来:戚严点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说:“货已经装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啊”一舅舅,我的手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干活,要不还是换个人吧。”戚风以为自己受伤了,应该就可以避免运货了,可没想到舅舅那么惨无人道,他都快要残疾了,还让他去走私。
戚严淡定地吐了一口烟圈,一语点破:“所以你当初是故意把车开下山坡,故意让自己受伤的吗”
“额”那天晚上,戚风其实只是被远光灯闪了一下眼睛,然后他就自己冲下了山坡,这确实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想着自己受伤了,就不需要去边境送命了。难怪戚风之前会撒谎,一会说是汽车把他别下去,一会说是摩托车,原来是他当时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面来的是什么车,只能胡谄。
戚风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就不说话了,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来,让野望帮他点烟。野望听话地给他点了烟:
戚风用手指夹着烟问:“我可以带个小去吗,路上好解闷。”野望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边抽边说:麻烦了。”戚风哦了一声,然后凑到野望的耳边问:“对了,我舅舅怎么看上去像是被人给打了。”
“的确是被打了,不过我猜是被夫人打的。”野望不太敢在背后议论戚严,所以说完这句后,他就拒绝再继续说下去了。
其实戚严被谁打了,他们都心知肚明。戚严没注意他们俩在说悄悄话,他现在脑子里正在琢磨着减风故意受伤这事
“绒少爷统少爷"快起来,不好了,戚爷他出事了"绒宝正躺在床上睡觉,就被老管家给逮起来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绒宝,只听到一句话,戚爷受伤了。绒宝急得不行,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卧室,到处是寻找戚爷的身影。
“呜”,戚爷,”绒宝不想要戚爷死掉。老管家拎着绒宝的小鞋子在后面追:“绒少爷,您先穿好衣服鞋子,我带您去医院里。”听话把衣服穿好,跟着老管家坐上车,去往医院。在车上,绒宝只要是想到戚爷快要死掉了,眼泪就怎么也止不住,哭得稀里哗啦的。老管家都忍不住悄悄抹了把泪,戚爷现在年纪轻轻的,就快要不行了。
等到了医院,绒宝那双小短腿飞快地跑着,和老管家来到了戚爷的病房里。病房里面挤满了医生,绒宝扒开他们,朝着病床走过去,不管不顾地冲到戚严怀里,哭一通:死,绒宝喜欢戚爷最喜欢了”
戚严挥了挥手让病房里的群众演员都给退出去。老管家抹了抹眼泪问:“戚爷,您没事吧。”戚严把自己包扎好的手指抬起来,给老管家看了一眼:老管家:绒宝还在啊呜啊呜地哭,并不知道老男人只是手指破了一点点皮。老管家默默地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