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不寻常的气氛,太明显了。
公孙策坐下问道:“包拯,京城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现在城内人心惶惶,官兵巡逻,是——”
“三濂王被囚。”
“什么?”
“三濂王因谋反被关押在府上,重兵把守,除非有皇上手谕,否则谁都不能进去探视。”包拯说完,看一眼公孙策,“你信三濂王会谋反吗?”
闻言公孙策一怔,看着包拯:“不信。”
“我传书给你,不仅你一路上被人追杀,我就是从定远县那里到京城这么短的时间,都已经来了两批杀手,幸好展昭和张龙赵虎在,否则你可见不到了。”
“在襄阳那里,我们拿到了这个。”公孙策把木盒拿出来,放在桌上,看一眼花满楼后道:“我和花满楼赶去的时候,水镜庄司马家已经只剩下一个夫人守家,我们不便多问,她东西交给我们,只是希望我们问心无愧。”
包拯眼神坚定,盯着木盒:“我不会让死的人枉死。”
“包拯,你……”
“放心,上次的事情是教训,不过包拯哪里有退缩的时候,不就是案子嘛,有疑团那就有真相,迟早会把凶手主谋揪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了然于心。
包拯站起来,“你们刚回来,再过几天就是除夕,这件事情一时半会也不会完,三濂王谋反的证据还没有铁证,暂时不会有危险,我们还有时间,你们先休息下。”
“盒子……”
“你收着,要是交给我,我可马虎得很,不及公孙公子,丢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难得你说句好听的话。”
“是,公孙公子好生休息,小的这就下去了。”
公孙策摇头,带着屋里其余的人离开。展昭凑到公孙策面前,少年模样已经初现棱角,“公孙大哥,你和花大哥一路上肯定有不少新鲜事吧,什么时候告诉我啊?”
“你还是三岁的奶娃娃?需要讲睡前故事才能睡着?”
“公孙大哥!”
花满楼笑着出来解围:“展昭,我们在路上的确是有不少新鲜事,不过最新鲜的是……遇上了一位小兄弟。”
“哎?”
“白玉堂,锦毛鼠。”
展昭闻言张大嘴,然后艰难的咽了咽,“锦毛鼠那个家伙怎么和你们在一起?那家伙不学无术,还尽和一群不思进取的人瞎混,真是浪费师父和三师兄的一身功力!哎!真是可恶!”
“展昭,你就那么记恨锦毛鼠?”
“我佛慈悲,我只是替三师兄不值,救了他却还是不思进取。”
“你这家伙。”
“嘿嘿,我走了,公孙大哥你和花大哥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待屋里的人都全部走了,公孙策把包袱放好,回头看一眼还坐在那里的花满楼:“你刚才和包拯那样说,他那脑筋也想不出来,还有,你干嘛和展昭说玉堂的事情,他们俩光是听到对方的名字就这样了,要是见面不得鸡飞狗跳。”
“能有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亦敌亦友,不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