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完全不明白神父在激动个什么劲,他头疼的叹了口气:“随你便吧。”
停了一下,言峰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刚刚说到间桐樱的伤势,虽然有这个特殊的观点和证明,但是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女孩并不是因为和servant缔结了契约所以才拥有了自我治疗的能力。事实上,那并非她自己所做的。”
“不是她自己所……你是说是要杀她的人帮她进行治疗的”士郎再一次因为惊讶吼了起来。
“嗯,应该是的”神父心中不停在笑,但是表面还是一副带着疑虑的表情:“而且,恐怕和协会有着很大关系。”
“协会?跟魔术协会有什么关系啊?”士郎疑惑的问。
“那个给间桐樱治疗的人拥有和我相同……至少也是相似的魔术性向。因为我的能力是开启伤口,因此虽然学习过很多魔术,但是我的魔术性向决定了我只能是个合格的灵媒医生”绮礼解释说,同时不忘赞叹了一句:“所以我才注意到,那个女孩的伤口也是被那种能力治疗过的,而且,还是比我更加高超的技术。”
“即使是我,到了现在,也没办法在人的心脏上开个洞之后在给他修补完好”他说。
士郎心想确实,这个事情实在是无法……不对。
士郎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被人刺穿了心脏,但是还是活了下来,而且一点伤痕也看不到。
他摸了摸胸口。这个……这个难道也是那个伤害樱的人做的。
“怎么,这个也是你经历过的事情?”神父看着士郎的动作问道。
“嗯”士郎很老实的点头。
“……”
言峰绮礼没有想过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能得到肯定的回答。
士郎没有看神父,而是指着自己的胸口:“曾经这里被servant刺穿了,后来又被人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还不是master,因此没有办法倚靠saber进行自我治疗,所以应该也是你说的那个人做的吧。”
言峰闻言露出思索的神情,但是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随口编出来的瞎话难道还正能对上正理不成?几率虽然很小,但是难道还真有这种人不成?
“言峰……神父”士郎突然开口:“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言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从刚刚开始不就一直再问问题吗。”
“呃”士郎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面色古怪:“那个,你为什么,要帮樱取出那些……东西啊,其实我们并没有拜托你这些啊,只是让你帮忙看看樱的情况,之后的我本来打算自己解决的。”
“自己解决?”神父顿时被士郎的话逗乐了:“你能做出什么来呢?”
“……”
“好吧,卫宫士郎”神父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是这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为了能够让圣杯战争是公平竞争而存在的,但是还有一些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魔术的神秘性和不为人知,简单来说就是不让它有暴露的危险。”
他说:“那个小姑娘的情况很特殊,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即使脏砚已经死了,早晚还是会因为刻印虫的发作而陷入暴走,到时候就会攻击别的人来吸收魔力。这种手段很容易引起恐慌和被发现,而且也会造成很多牺牲者。身为监督员,我需要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既然有个会发生这样情况小姑娘在我面前,我总不能方之不管。”
“哦,哦”士郎有些愣愣地点头。
这个神父,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似乎真的很高尚啊!!
而且今天他的话,异常的多……
刚想到这里,神父突然冷冷一笑。
“或许,我这么做并不讨你喜欢,因为如果那个家伙真的因为暴走而无差别攻击别人了,那么,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其他的master借此联手讨伐,消灭一个对手”神父满面冷笑:“但是,我现在这么做,却让你失去了这个机会,对吗?”
“你在说什么!!”士郎顿时怒了:“我怎么可能会……”
“咔啦!”
就在士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教会的里面传来了一声脆响。
几人都是一惊,立刻明白那是玻璃破碎的声音。而声音刚落,教会的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漆黑的长发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了进来,越过了正在大厅里的几人,直接冲进了传出声音的圣堂深处。
“那里面是……糟了”士郎叫上了saber,拿起一个烛台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