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要!”
细儿不假思索地回答让秦驭雨犯难了:如此不加掩饰,细儿难道不知道这玉佛手跟一个神秘组织有关吗?或是,他以为我不知道有那么一个组织存,所以无所谓?
“你要是告诉我实话,你刚才为什么脸红了,我就想法把那玉佛手给你弄来!”
“这……”细儿显然不想说时候,却又很想得到玉佛手,很是为难样子。
秦驭雨仔细观察着细儿反应,发现他虽然不说话,眼角却不自觉地瞟了季明婉两眼。秦驭雨忽然有些开窍:莫非,细儿中意季明婉?刚才,不过是暗中偷看意中人?
“不说是不是?想挨板子吗?”季明婉看细儿吞吞吐吐,一时火气。
“明婉姐姐,我看,细儿不是你想象那样,他应该不是偷听我们说话,而是真正好路过,是不是细儿?”秦驭雨知道细儿不好意思当着季明婉面说出实情,便替他圆场。
细儿感激地连连点头。
“好了,没事了,我们赶紧看我娘去!细儿,你也去做事吧,晚些到我房里来,我告诉你那玉佛手到哪儿去了!”秦驭雨说完,拉了不甘心季明婉赶紧走了开去。
细儿她们身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朝相反方向走去。
待秦驭雨走进季月影躺着房间时,发现出来丫头婆子,一个季府主人也不。正疑惑时,喜叶急急忙忙冲了进来:“小姐,老太爷吩咐全部人都到大堂去,只差你跟明婉小姐了!”
秦驭雨一听,二话不说,拉了季明婉赶紧朝大堂走去。
大堂里,虽然坐满了人,却安静得像个无人房间。见到秦驭雨和季明婉走了进来,季潇牧用眼神示意她们赶紧找位子坐下。
二人刚坐下不久,季老太爷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说话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聚这里所为何事……唉——,真是家门不幸啊!”季老太爷轻轻拍了拍桌面,“闲话我就不多说了,因为,厨房管事已经指证,老夫人房里丫头曾经去过厨房,那丫头自己也承认是她下毒。”
众人听到这里,一片惊叹。
“老太爷,那丫头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大夫人季姜氏自从季月影出事后,便一直难过不已,她可是真心对季月影好人,因此,也顾不得礼仪,心急地打断了季老太爷。
季老太爷并没怪罪于大夫人,略做停顿后,季老太爷再叹了一口气,说:“那丫头说她上次做错事,被驭雨她娘罚了月俸,记恨心,所以想要给驭雨她娘一些苦头吃吃。”
“哦——,我就说嘛,驭雨她娘不适合掌管月俸事……”张姨娘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表露心声。
“难不成你适合?”大夫人扭头瞪了张姨娘一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这种话也敢乱说!”大夫人正房威严挥洒得淋漓致。一是她讨厌张姨娘很久了,这女人仗着生了几个男娃,天天都想踹掉大夫人正位;二是,大夫人十分清楚,当着老太爷面,张姨娘是半点不敢还嘴,老太爷向来支持正房管偏房。
张姨娘被呛得不轻,脸涨得通红,却果然敢怒不敢言。
秦驭雨不动声色看眼里,什么反应也没有。虽然大夫人对她娘不错,但秦驭雨跟大夫人并不怎么亲。大夫人老当秦驭雨是来历不明野孩子,这让秦驭雨很是无奈。而对于张姨娘,秦驭雨是没有好感,这女人,明目张胆搬弄是非,完全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眼见她被欺负,秦驭雨虽没有幸灾乐祸,却也没什么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