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红口白牙,什么都敢说啊。”
“那是,你明明说了什么霸下,又说什么禹帝,到底几个意思啊。”
马超还过来安慰,“连长别听他忽悠,这就一神棍,胡说八道呢。”
摸金校尉却开口了,“当年禹帝的治水大臣就是霸下,背的功德碑最早就是禹帝治水的石碑,后来传的多了,才变了样子。”
说完低下了头,不言语。
地先生眼睛滴溜溜的转,不说话。
场面陷入了尴尬。
刘部长,米组长哈哈大笑起来,“袁先生真会开玩笑,真会开玩笑。”
笑着,闹着就也过去了。
无人再提,却是给我沉重一击,没谱了,因为我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被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那几张照片,心里惶惶的。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摸金校尉小胖子还过来说道:“那个,白长官,你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
我的情况我战友都知道。
我就简单和他说,“我从小无父无母,何时生的,父母是谁,我都不知道,只记得一记事就在一个山沟沟里,叫白家沟,过着要饭一般的生活,哪家如果有多出来的吃食,就会给我一份,我会帮忙下田,当然也有一些村里的刁民,泼皮无赖,不懂事的小孩欺负我。
说我是野孩子,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是一个白眼狼。
后来,一直到了我十多岁,遇到了一个山上打猎的老绝户,就是无儿无女也无妻子,看我可怜,带上山,教会了我打猎。
相依为命。
他还说,白眼狼名字太难听,给我起名为,叫,白大河,山沟沟的村落就叫白家沟,有一条河流,叫白大溪。
我就叫白大河。
后来,好景不长,老绝户一次在山上遇到了一只熊瞎子,撒手人寰而去。
只剩下我,在山里打猎,活着,过来又没多久,日本鬼子来了,烧杀抢掠,整个白家沟的人都被杀了。
我开枪反抗,在山里与日本鬼子周旋,就在快死时,被八路军救了,就参加一起打鬼子。
打完了鬼子,打国民党,从没想过我的身世有什么特殊,可是现在???????”
说到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摸金校尉则听出了猫腻,“你没饿他说过你记事的村叫白家沟,袁小奇却知道,看来,他所说多半是真的了。”
一想还真是。
可是真的,我就不是人了,是什么霸下,还有个外壳,我才没死,让我脑袋都大了。
而这时走着,走着,眼前一亮,还真出现了那个断头台的情况,甚至还有暗河,在一旁留着,和那幅画一模一样。
袁小奇就也笑了,“看来,咱们都找对了,那么下一步就该好办了。”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