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往事重现?
我从副驾驶的位置爬过去把慎小玉木头人像的右手捡起来,我翻过来覆过去仔细看了看,这玩意假的不能再假了,怎么看也不是会摸人的样子。
我不死心,嘎嘣一声又把慎小玉木头人像的右手的中指掰断看看里面,几个木头渣子掉在了我的身上,我也不在意,管它呢。
断指横截面的木头纹路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什么特别,最后我把门打开将它扔了出去。我心想这次要是还有人撩我的头发就真见鬼了。
我坐在车子里等西装男人,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我心里有些着急,我不担心他倒是担心自己,我孤家寡人的这么纯纯的小纯洁帅哥一枚怎么想怎么危险。
我又点了一支烟,看着窗外的黄沙飞舞。突然,我听见不知道在什么方向有一个人的声音喊我的名字,我一开始以为是西装男人,所以四处看了看,车内只有我一个人,远处黑漆漆的一片哪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西装男人躲到车后面和我开玩笑?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西装男人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打死他也不会开这种玩笑啊!
我心里开始害怕了,回过头四处看一个劲的对自己说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就在我还没有念叨几声的时候,喊声又第二次响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喊我的那个东西就在我身边的样子,好像在车内也好像在车外。
那声音陌生而又怪异,并带着长长的尾音。我当时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笼罩全身,心跳的就象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鸵鸟!我什么也听不见。
我开始哼着小曲: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一对父子俩,快乐好朋友。结果这个时候汽车的底盘突然响了一下,听起来有点像开车时轮胎压到石头,石头被蹦飞打在地盘上的声音。
我想这外面风那么大,周围又都是土房子,有石头打在车上也很正常,所以也没有多管,而是仔细聆听着还有没有人叫我。
周围除了风沙声再无别的声音,说实话车里面我真真是不敢呆了,但是外面西装男人在哪里又不知道,我冒然的走出去,我们俩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彼此了。说不定这个声音就是为了让我从我车里跑出去呢,想到此我更决定不管发生什么都老老实实的在车里呆着。
我又点了一支烟,外面大风呼呼的吹,跟鬼哭狼嚎一样,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中草木皆兵的感觉。
我继续躺在座椅上,这时候我听到了从外面传来了次啦次啦摩擦的声音,有点像指甲挠车门的声音很清晰的。我壮着胆子看了一眼,车内和外面都没有人。
我刚松了口气,然后又听到一个女人的剧烈的咳嗽声和轻轻的笑声,那笑声嘎嘎的,特别难听,像乌鸦叫。之后就是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在往我副驾驶的位置移动。
那种说恐慌的情绪说不出来,我猛然坐了起身看向外面,但是我惊讶的发现我的眼前竟然是黑乎乎的一片。我下意识的以为自己的眼睛是不是闭上了,我赶紧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是睁开的。我又把手举在眼前可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心里立刻涌出来一个念头:我失明了。可是那种感觉又不是像是失明,我摸索着把打火机掏出来,按了一下,我看见了火光,我喘着粗气,原来我没有瞎。
我把打火机举起,车内漆黑一片,目不能视物,我仔细看着车窗外,风还在刮,车还被吹得时不时晃动一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在我躺下的一会儿时间里,汽车的所有玻璃外面都被盖上一层黑黑的东西,密不透风。
我本来想把车门打开跑出去,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但是转念一想,黑乎乎的玩意儿被挡在了外面进不来,我要是把车门打开岂不是更糟?
历练了这么久,害怕归害怕但是唯一长进的就是我遇事没有以前慌张了。
不管外面是什么鬼玩意,只要它进不来,我不出去就行了,到时候等西装男人回来一把青莲离炎烧它个精光。
我拿起最后一瓶矿泉水,原来是留给西装男人的,但是现在我紧张的不行,咕咚咕咚的一口气都喝了。
此时打火机已经烫手了,我松开了大拇指,车子里顿时又是一片黑暗。
唉,黑就黑吧,眼不见心不烦。没错,就是这么豁达。
俗话说认倒霉了喝凉水塞牙,放屁时打嗝,我正在默默的在心里催眠自己很安全呢,突然听见哗啦一声汽车后座左边的玻璃碎了。
狂风夹带着黄沙瞬间就吹了进来,我打了个哆嗦然后看到车窗外面覆盖了一缕缕的头发。
我顿时四万八千根毫毛都竖了起来,又是车里,又是头发,难道慎小玉过来了?
现在怎么办?
外面这么大的风都没有把头发吹进来。车窗外面的头发就像胶布一样紧紧贴在车窗上,把车窗封死。
奇怪了,这些头发怎么不爬进来了?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又是砰砰砰几声,汽车后排右边的玻璃也被打碎了,然后是前排侧面的玻璃,最后是最前面的挡风玻璃也碎了。
还是毫无例外的这些头发还是紧紧的挂在窗框上,任凭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汽车的玻璃都是特制的,想要打碎这得多大的力啊。
这个时候汽车开始剧烈的晃动,比去欢乐谷玩的那些游乐设施刺激多了,也幸好我早都饿了,肚子里没美食,这要是我吃饱了,指不定就吐了。
因为有头发挡着,外面的情况我看不见,晃动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最后汽车的前面好像被什么东西举起来,我坐在车里以为快要翻车时,汽车重重的落下,一切又回复了平静。